陈近南“啊”地一下,道:“这么厉害,那还偷个屁啊?干脆早点回青峰寺得了。”
吴薛道:“咦,怎么你舍得你的盈盈了?”
陈近南苦笑道:“那哪是我的盈盈啊?我算个屁,武功又不高,比武连台都上不去,我只是干望罢了。唉……”开始长吁短叹了起来。
陈近南又道:“走吧,待在这儿干什么?走,回去看看盈盈在干什么。”
吴薛道:“不回去!要回你先回,我就住在这儿”
陈近南道,为什么?
吴薛哈哈哈笑道:“我懒得回去,懒得和你们这些苍蝇在一起。”
陈近南说了声“牛逼“,然后师兄弟俩一个回到华山,一个继续在潭边练他的武。
这天吴薛在瀑布下面练到月夜,以前吴薛坐在瀑布下面,上面的水从头上吧他全身包围住,吴薛眼睛都很难睁开,更不用说看东西了,现在吴薛能在瀑布的激流中,不光能睁开眼,还能透过白茫茫的水,看到外面的的情景;以前吴薛坐在瀑布下面,两耳里面灌满了水,即使勉强去听声音,也是只能听到瀑布冲下来的轰轰声,现在也能听到外面夜晚时分潭边青蛙小虫的哇哇唧唧声音。
此时华山天潭被月光笼罩,外面显得很是静谧,吴薛专心在瀑布里面练他的菊花宝典,忽然听到瀑布外面似乎有人来了。
吴薛睁开眼,透过瀑布看到外面月光下,忽然树林子里几只夜睡的鸟,被什么东西给惊醒了,扑扑楞楞地在夜空树林里乱飞。
吴薛心里一动,难道有人在这深夜,到这人迹罕至的华山天池干什么?
果然一会,树林里飞出一个人影,那人影从树林里飞起,斜斜飘落在潭边,在半空中飞的样子和落下时的姿势极其潇洒,吴薛在瀑布里想:“又是一个炫技境的高手”
那人刚刚落到潭边,忽然一个声音道:“谁?想来觊觎我华山冰蚕吗?”
原来月夜下不光一个人。
那个落在潭边的人也道:“你是谁?“
只见潭边一个黑影就像炮弹打出来一样,嗖地一下,站在潭边的第一个人不远处多了一个人,吴薛心里道:“又是一个标准的炫技境高手。”
只听炮弹打出的那个人道:“老夫是华山掌门任我行,早就知道华山天蚕这几天药出现,会有人打冰蚕的主意,老夫每晚在这守候你们多时了。”
“什么?任我行每晚都在这儿,我怎么不知道?那他岂不是知道我在这里练功吗?”吴薛心里想,“那怎么没见他出现?他们说的冰蚕,海棠背心不就是这冰蚕吐的丝做成的吗?且这两个炫技境高手要怎样?”
只听任我行道:“你是西域的人?”想必月光下离的近了,令狐晕看到那人高鼻宽脸,所以说他是西域的人。
那人哈哈一笑,声音果然和中原本土大有区别,那人道:“不错,老夫正是西域白驼山的欧阳锋。”
又道:“华山冰蚕虽然产在你们华山,但是天下宝物,人人得而有之,凭什么就说是你们华山一家的?”
任我行道:“好。你想得华山冰蚕,就先从老夫手下走上五十招吧!”
瀑布里面吴薛只见潭边两条人影,互相对着飞快地绕圈,只见两人越转越快,忽然两条人影合在一起,只听“蓬”的一声,欧阳锋和任我行交了一掌,又倏地分开。
这一次任我行和欧阳锋交了一掌之后,两人分开,没有再旋转,如渊对恃,过片刻只听天花尊者大叫一声:
“再来!”
忽然听到潭中小岛上发出一声“”江昂,江昂“的声音,欧阳锋本来正准备要再次飞起和令狐晕拼掌,三人听到岛上“江昂,江昂“的声音”,两人齐齐朝岛上望去,吴薛也透过水帘,三人看到那潭中心的小岛之上有一团柔和的白光,那团白光就像天上淡淡的月华一样,显得极为柔和,那团白光在小岛上平坦的石面上慢慢蠕动。
“华山冰蚕!”
任我行和欧阳锋齐声叫了一声,原来华山冰蚕每过一百年钻出石壁一次,今晚就是那百年之期,要是谁能趁它破壁出来的时候把它逮住,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宝贝。
任我行和欧阳锋再也顾不得拼掌,一前一后,踩着水面,向那小岛扑去。
两人刚刚上了岛上,谁知那团月华,忽然飞了起来,只见那团白光在半空里跳了一下,又倏地落在潭面,顺着潭面滑行,吴薛坐在瀑布里面看到水面上一条白光,一会擦着水面,一会又离水面只有几尺的高度,柔和的白光就像顺着水面飞行的白光一般,渐渐飞到离吴薛很近的潭面的地方。
这时吴薛已经能看见那团白光,原来是一条像小黄瓜般大小的白色肉虫,只是通体洁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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