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图南发完誓后,风雨渐狂,李图南大笑四方,看着屋檐下的二小姐,回身走了进去拉着念云又走了出来,在大雨中一跃而起坐在念云身上,二小姐见着便是好奇,想知道李图南想干什么。
李图南二话没说,直接骑着念云跑了,这骑马虽是不熟练,却也还算有模有样,李图南便是朝校武场外边跑去,二小姐一看连忙跟了上去,这要是李图南出了差错,陈月怕是这辈子都要怪她了,所以二小姐不敢任由李图南自己跑走,连忙追上,也不管此时的雨有多大!
二小姐轻拍了拍思风,思风轻缓的向前跑去,二小姐踏着脚蹬一踩而上,连忙急追李图南,二人出了校武场,直奔陈家镖局,此时的街道上无人行走,李图南也不知怎么的,雨下的倾盆他骑得也急,此刻想必是脑子浸了水,所以连二小姐也是没追上。
那街道旁的酒肆茶楼便是看得见两人在春雨中你追我赶,好不热闹,你一句我一句又是聊起了李图南和三小姐,笑谈青春红尘,仍是不知那雨中的女子是二小姐。
随着李图南这一路驾马狂奔,不及之前一半的时间,二人便是回到了陈家镖局,李图南此刻浑身湿透,缓缓的下了马,站着门口看着后方晚来的二小姐,二小姐此时也是如李图南一般,只是李图南的发丝紧束着,只有些许散乱,二小姐却是长发飘扬,像是在沐浴春雨一般。
二小姐到了门口,一跃而下,看着李图南自己有着一腔怒气要爆发一般,而李图南却是大笑起来,这让二小姐更来气。
二小姐将思风牵入屋檐下,走近李图南像是要算账一般的说“你可跑得真急啊!”二小姐的声音急而颤,气都没有缓过来便是来问罪了。
而此时微风偶尔吹袭过来,二人皆是被雨水浸湿了身子,风一吹便是冷得有些哆嗦起来。
李图南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撩去,俊秀的脸庞依旧在笑,看着二小姐被风吹的有些打抖起来,李图南缓缓回过心神,连忙拉着二小姐往镖局里跑,二小姐自然是挣脱起来,李图南见二小姐不肯,便是回话“二小姐先进去用热水泡个身子,随后图南再与你解释可好?”
“不行,你先说清楚!我自幼习武,身子硬朗的很!”二小姐不听李图南,反而是强撑起来!
李图南摇摇头,看这样子二小姐应该是较真了,不过自己也是荒唐,竟然淋着雨就跑了回来,还是赶紧解释,免得二小姐伤了身子染了风寒。
李图南连忙说“二小姐想让我说清楚什么?”
“自然是你在校武场说的那些话,还有那段誓言是什么意思?”二小姐的声音微微颤颤,脸色也有些苍白起来。
李图南看着二小姐,那之前红嫩的小嘴现在已是有些苍白,可双手负于身后,强行镇定,可说到底还是女生,内心再坚强也抵不过风雨寒凉的侵蚀,李图南心里过意不去。
李图南看着不能再拖了,此时风越来越急,连雨水也是借着春风往屋檐里吹来,而镖局门口乃至前厅空无一人。
李图南看着二小姐,连忙说“图南之前在校武场所说,绝对是内心真言,只是听得二小姐说,月儿为了我做了那么多,而我却无动于衷,与月儿相比,图南羞愧,却又没有其他法子唯有向苍天起誓以表决心,此生定不负月儿!”
二小姐看着李图南诚恳的眼神,那眼神确实不容置疑,于是又问“那你刚刚纵马疾驰一事如何做解?你自以为学会了马术?你只是刚刚会骑罢了,若是你骑马出了些事故,你可有想过月儿以后该如何?我又如何向月儿交代?匹夫!”二小姐凶狠起来,这与之前凶陈昌觉时完全不一样,这时才像是真的在生气,二小姐说完仍是没解气,顺手就是一拳朝着李图南打了过去。
李图南中拳连腿几步,连忙护住胸口,揉了起来,虽是疼痛可李图南却没有吭出声来,全表现在脸上,片刻之后李图南便是缓和表情,笑着看向二小姐,笑起来对二小姐说“刚刚热血上了头无处释放,倒也是没想那么多,不过二小姐说的在理,图南谢二小姐教导了!”说完李图南便是朝二小姐恭手。
二小姐见了李图南这副模样,心中有气,双手一甩牵着思风便是往镖局内走去了,李图南看着二小姐往里走并没有急忙跟上,而是自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漫天的春雨。
镖局外是翠树玉叶,野花开在路边饱经洗礼,一些孱弱的花枝便是被打折了来,落花无数,而那些茁壮的大树确是越淋越翠绿了起来。
李图南后方的镖局内,武场四周的百种兵器任风雨飘摇,自是怡然不动,那些白刃上浸了雨水,更加冰凉,透过水珠看过去似乎像是在打磨一般,一颗颗雨珠侵落在刀口枪尖上都是被一割为二,那黑红色的镖旗也是迎着风雨飘摇,旗上的铃铛有着阵阵声响,配合着大雨的性子,陪它胡闹起来。
李图南感受了片刻,瞧着漫天的烟雨淡笑着说“春风携雨袭满裳,
少年驾马志四方!
幸有良人如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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