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通天路的开启,更是让这种差异在扩大着。各种动物越变越大,各种果子也是如此。这正是焦土镇这十年来兴旺的原因之一。除了打猎,就是这些特产的贸易。
“剑儿,快出来谢谢大家。”慕容转身朝着屋里喊道。
东方剑有些闷闷不乐地走了出来,他一直被那种不安的情绪缠绕着,无法释怀。他向着大家行礼致谢,勉强笑着。
慕容笑着和乡亲们说话,把东方剑的神情也看在了眼里,但她没有说什么。
热热闹闹的谈话一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人们才陆续散去。临走时,张俊还拉着东方剑的手一直说个不停,希望东方剑有空给大家讲讲在森林里迷路的经过。同时,欢迎东方剑加入他的猎队一起去打猎。
人群终于散尽,小院又恢复了清静。
天边,血色的夕阳已经失去了威力,变得亲和。红色圆盘渐渐地隐入了林子,这是傍晚来临了。
“剑儿,你怎么闷闷不乐?”慕容担心地看着东方剑,她觉得这个儿子回来以后就有些反常。
“妈妈,我······”东方剑一时语塞。
慕容上前摸着他的头说:“我知道,你这次肯定是经历了许多不得了的事情。不过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你也回到了家。我们边吃边聊,你把你的经历都告诉我,好吗?”
听着母亲温柔的话语,东方剑点了点头。虽然他个子长高了,但实际上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只是比常人多了点成熟。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转眼就是夜里。一轮圆月又挂在当空,将它清冷的月光洒了下来。
院子里,这棵几百高的大树在月色中尽情伸展着苗条的身姿。五十米高处的一根横条上,一对少年男女正坐在一起,望着月亮。
“剑弟,你终于比我高了。”阿月望着身边已经高出她一点的东方剑,轻声说道。
东方剑本就搂着她的腰的手双搂紧了些,他的眉头已经舒展了许多,不再像晚饭前那样紧皱。这股不安的心情随着和母亲的一番谈话后,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长大了,你就更安全了。”东方剑在阿月的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口气吹出去,弄得阿月耳朵痒痒的。
“嗯。”阿月伸手拂了一下耳朵,却摸着了东方剑的脸。她有些羞涩,便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
静静地呆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东方剑搂着怀里柔软的人儿,心中的那股不安却是一下又强烈了起来。他觉得胸口堵得慌,那个奇怪的妖兽老龟说的话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我是谁?这个问题再一次冒了出来。
我是人间的祸害?人间会因我而灭?
阿月怎么办?母亲怎么办?阿月的母亲怎么办?
刹那间又是思绪纷飞,他把怀里的人儿又搂紧了些,闻着她的秀发间的香味儿,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不一样了,竟然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
他喜欢她的味道。
高高的树顶,慕容正坐着,她沐浴着月光。
远处,一个黑色人影正踏空而来,向着慕容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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