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八娘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有本事你动手啊?”
“你!”
小翠连忙上前。
“这位大姐,我们愿意出重金,只要你说出小姐的下落!”
“我怎么信你们?空口无凭……”
“三百两银子,我要这只簪子和人的下落!”
晏勋抢先一步。
“五百两!否则免谈!”
“好!我现在身上没有,你取笔墨,我立个字据!”
谢八娘没想到晏勋竟然如此爽快,顿时酒劲散去大半。她取来笔墨,可当晏勋立完字据并按上手印之后,谢八娘也是微微紧张了一下。
“居然是晏家的人……看来那个死鬼,这次小命要不保了……”
“快说!什么死鬼?”
“陈麻子,寻花问柳,偷盗成性,嗜赌如命,好事就没一件和他沾边的。这死鬼欠着老娘的钱,昨夜正好让我找人给堵住了,这才拿这根簪子抵债。前日我本来听到一些响动,只不过饮多了酒没能起来,既然你们认得这根簪子,就去找他把,我只知道陈麻子住在城郊,往晖县那个方向,离那条河不远,不过这小子整日居无定所,不知哪里鬼混,落在你们手里的话,也算为百姓除了一害。”
“多谢!”
晏勋听罢,随即转身出门。
“别忘了这五百两银子!”
谢八娘将手中的字据摇了摇,冲着门口嚷道。
“决不食言!”
一路狂奔,小翠早已不知被甩到何方。经过了几番问询,晏勋终于在一间破旧的瓦房前停了下来。已过午时,房间内散发出恶臭的酒气,晏勋脑中想起晏霞无邪的笑容,他的心便犹如割裂般剧痛。
一脚下去,木门直接飞到了对面的墙上,一个男子被这巨大的响动惊醒,还没有抬起头来,便油嘴滑舌的说个不停。
“还还还,马上就还,再给我三日……就三日……”
“我给你一拳!”
伴随着一声怒吼,陈麻子的鼻腔一阵酸胀,眼前一黑,没有了知觉……
再次醒来之时,陈麻子眼前已经不是一个人。晏勋、晏爵、小翠,魏启德,还有一众衙役和家丁,站了满满一屋子。此刻,他脸上的麻子似乎都汇聚到一起,嘴巴张的老大。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晏勋上前掐住陈麻子的脖颈,用力的向上一提,陈麻子瞬时双脚腾空,来回蹬踹。
“好汉饶命……饶命!有……有话好好说!”
“说!人在哪!?”
晏勋死死钳住他的脖子,将晏霞的那根玉簪横在了陈麻子的眼前。
“我说……说,我说……”
手指松开,陈麻子跌落在地,他心中不断苦苦暗讨,这次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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