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八百里加急!”
“让开!让开!八百里加急!”
“让开!让开!八百里加急!”
待那疾驰的快马离开后,秦空言等人的冷汗才不停的冒出。
“八百里加急,阻者死,逆者亡,非重大战事不可用也……”喃喃地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还举着伞的秦空言的冷汗直都直不住,他这时候也不在意自己身上被溅上来的泥浆了。
望着那被一步步困到不能动弹的棋子,左贤王抬起了头,目光沉沉地望向那个面容从来就没变过的女子:“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吗?谢谢夸奖!谢谢夸奖!你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承让了,承让了!”司无可打开了扇子,眯着眼,哈哈地笑着。
“是的,你一直都没变过。”左贤王挥了一下衣袖站了起来,示意守在附近的人把这盘已经不能再下的棋收起来。
“说吧!你这次是为什么而来?如果是要我退兵的话,那不用说了。”望着大账里挂着的地图,左贤王的目光有些飘忽。
“哈哈哈!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让你退兵呢?自秦亡以后,我不碰朝堂事已经好多年了!”以扇遮面,司无可并没有隐瞒自己年龄的想法。
“可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左贤王的目光闪了又闪,微微低垂了一下脑袋:“你要知道,我是不可能违背王庭的命令的。”
“不来干什么?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们!”司无可收起了扇子,笑得很是随意。
“这话你自己信吗?自上次一别,单于都已经换了两个了。”左贤王转过了身,目光很是有些复杂。话是这么说,但和汉皇比起来,他们这些人见她的机会明显更大一点。至少据她所说,自秦亡后,她就没踏入过中原的皇庭……
“信啊!为什么不信?我真的只是过来见见老朋友,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变化~”司无可把玩着茶杯,晃了晃里面的几片茶叶,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还是喜欢这样的茶。
见司无可不想说,左贤王也就没有再问,转换了一个话题:“你想在这呆几天?要去王庭吗?”
“不!你们王庭总是搬家,我才懒得找呢~”专心地晃着清绿的茶水,司无可连头都没有抬地回答道。
微抽了一下嘴,左贤王偏转了一下目光:“司仙长是不是忘记我们王庭已经不需要迁徙了?这还是你在草原呆了数十上百年的功劳呢。”
“是吗?我看着你们还要南下劫掠,我以为你们的王庭还是流动的呢。”放下了杯子,司无可揉了揉头:“看我这记性!我还以为是我记错了。”
“呵呵!”左贤王没有立刻搭话。他转而把眼睛继续投向地图,沉默了好几秒。直到司无可再一次抬起杯子,他才缓缓地说道:
“你的记性确实不好。你能忘记的事,我们却不会忘记。你总是会把一切当做过眼云烟,玩乐一场但我们是会把每一件重要的事都写在书上,刻在血里,恩和仇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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