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皇帝的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他提起毛笔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在纸上描绘勾勒那应该用直尺圆规铅笔什么的画的机械。
秋天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渐渐地蔓延过了有些低矮的田地,让这一片区域无数的尚未来得及收割的稻谷跌倒在了田里。到了晴天的时候,这里应该就没多少稻谷可以剩余了。
捡起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司无可留在书桌的信,看了两眼,那刚刚醒来头有些晕的陈伯忠的瞳孔就是快速缩了一缩。他迈开步子就是要往外冲去,但到了洞口的时候,却还是听话的缩回了脚,转身看向那到现在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的小师弟。既然她这样吩咐了,那肯定就是有她的道理。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朦胧的秋雨里,吟诵着北宋词人朱敦儒的诗词,骑在不知是哪来的骏马身上,这一向扑朔迷离的司无可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她的棋局不在这里,或者说不仅仅只有这里。
因为安静而显得格外阴冷的洞穴里,有一人再一次悠悠地醒来,他是梁弓长,没有被捆住的梁弓长。
他醒来后先是快速地打量了一眼四周,他第一眼就是看见还在梦乡的妻子,女儿,儿子。他们现在都是好好的,没有被谁捆住。
有些放下心地舒了一气,他站了起来决心先摇醒自己的妻子,女儿,儿子再去思考他们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爹?”揉了揉眼,在梁弓长走到他们身边之前,梁奇自己就醒了过来。他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正在走向自己母亲的父亲,他下意识地就喊了一声。
他这一喊,就像一个信号,惊醒所有倒在这里的人。他们纷纷睁开眼望向四周。
“这是怎么了?”
“我们怎么会睡在这?”
“这是哪里?”
人们像失了忆一样左右看着,其中以温玉成的惊恐为甚。他一醒来,看了一眼四周后,就快速地把自己抱成了团,快速念叨着,不要杀我,不要吃我,不要靠近我。
听到如此熟悉,如此惊恐的声音,同样是刚刚才醒来的温妧玥就把自己的视线从梁弓长的身上转移到了温玉成的方向。
“哥哥!”她唤道。
“不!你别瞎说!我不是你哥哥!”天知道温玉成这可怜孩子究竟遭受了多少惊吓,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认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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