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生活中不是单单只有爱情和生命容易被催折,现实的剧情也是。
关于那个在几千年年之后依然被不断地挖掘她信息的女人,她的出现活生生的让历史在某一瞬间开启了加速时代。
但也有人可能会说,总是会有时代的弄潮儿出现的,即便不是她,也可能出现像如另一个她,可是我觉得再也不会有她这么一个多情的女子,在坎坷曲折后的磐涅重生让她活成了另一个人,如果没有遇见曹云,她会不会是另一个统一江湖的东方不败,谁也不知道。
正因为有无数的猜测还有假设,原本死板而腐朽的历史才变得活泛起来。
公元前635年,是菅刄出现的时间,也是她从此走上时代舞台的一个时间,我们权且在这里记好。
那一年她二十五岁,刚好处于一个人最为绽放的年纪,我们也这样想。
但是很久很久以后我们才会知晓并发觉,属于她的那个年纪,早已不知在何时已经流逝。
那个地方,以及那个旅馆,是属于武王管辖的地方,即便它靠近边缘,但是在江湖上每一个王的统领区域都有着分明的界限,而不像列国那样有着无尽的空白区域。
记载中,就是那个地方,菅刄把武王的唯一的儿子杀了,干脆利落,没有什么犹豫,幸存的目击者在听到了几声撕心裂肺的救命声时,急忙赶了出来。
“血像是喷涌的泉水,浇灭了炉子里仅剩的点点薪火,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与黑夜融在了一起,她的头发是白色的,月光里,那白色就像是盛开在地狱里的罂粟花,娇艳而又危险。”
但是目击者说完这句话就急急补充:“虽然她的头发是白色的,但是,她却一点也不老,那覆盖着半面的白色甲面面庞却是极为惊艳,像是..像是....”
说到这里,他陷入了沉思,在想着究竟用什么来形容这个不凡的女子。
“像是仙女,也像是魔鬼”他再一次陷入呆痴,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良久之后,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葫芦,大口大口的饮着,那酒度数很高,是从曹国那面传过来的,很烈,也很得江湖人的喜欢。
酒名:冷暖。酒过愁肠,冷暖自知。
“好烈的酒,像我们里,就没有这么烈的酒,这酒烧的人心肺都疼”
他醉眼朦胧,带着无尽的惆怅看向外面,月光如水,娇柔而冷寂。
“可是呐,我的心却是冷的厉害,像是冬天的寒霜吹过,怕死怕的要命。”
听话的人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又跳回了那夜。
“屋子里一声一声的催命声音响起,叩击在我的心上,不像这酒,她在一寸一寸寸寒了我的心。”
“我没有跑,不是忘记了,而是拾不起,拾不起那个心”
“我呆呆的看着她,没有求饶,没有磕头”说到这里,他没有骄傲的说:看我还能这样坚持着我微不足道的骄傲。
他是沉默了片刻,这样的时刻在这场对话中出现了数次,但是那个倾听的人并没有感到不耐烦。只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个经历了那场被无数人所猜想的历史的黑洞。
此刻,他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瘫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葱白的手指上染着血,当时的灯都熄灭了,我只是借着月光曲抬头看她,脸上还残留着血迹,可能是被喷洒的吧,浇在了白色的面具白色的脸还有白色的头发上,俨然一个魔鬼,刚吃完人的魔鬼。”
“一瞬间,我都做好了去死的准备,死在这样一个人手里,也算不白走了这一遍江湖,但是她没有杀我,只是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依然平静,也没有被人无视后的愤怒以及不甘。
“我的江湖就这样结束了,结束在一个不知名的黑夜,也结束在那浩荡风波涌起的一天。”
“当初带着梦想,推翻这该死的现实,杀光那些恶人,一把剑荡平一切不平事,做一个剑客,做一个游侠,哪里有不平事哪里就有我的身影。
或许会有一天,也能寻得仙人,得一个长生,做一个傲游天地的剑客,让我的名字如雷贯耳更甚那江湖六王。”
“但是呐,现实就是现实,要不然那么多人都聚在这里干什么,都去做梦好了。”
说道这里,他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倒在床上。
屋子外面,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哭泣声,孩子的母亲在喃喃的哄着。
倾听者转身,准备出去,却在此时听到了倒在床上的人传来的一声醉语。
“一朝梦醒剑犹在,付诸流年醉眼人。”
他停顿了一会,返身,把酒放在了床头,在没有言语。
此后的江湖再也和这个人没有关系了,不平事有人看见或者看不见,去管或者不管,那个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而停止转动。
它冷酷而又热血,让每一个亲身参与他的人都在哪些流动的情感中摇摆,沉浮。
这之公元前635年,那个不可名状的江湖,以及那个不可名状的女子,在无视了那个幸运的人之后,从公子申的尸体上拔走了长戟。
身后,血水从尸体上染红了整个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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