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早已站满了熙熙攘攘的人,倒是给平常冷寂的院子增添了一份人烟。
看着曹云穿过人群,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走进了屋子里,曾离有些不高兴,可是他又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鄙夷了一下这个丁点大的世子殿下,品的姿态倒是老高,可是我们在这里可是站了一个早上。
曾离是离庄上的一个铁匠,平常给庄子上的人打一些农具之类的东西,但是并不依靠这个来生活,他的主要来源还是种植庄稼还有进森林打猎。
虽说他是庄子上的人,也算是曹云的庄户,但是他从来未曾见过世子殿下,只是听说,这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孩童,将来是要继承君位的,这让他有些敬畏。
春秋时期,像如曹国这样的小国家,远不能和后来的秦国之类的法度森严,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宽松的,人们听得君位,不识君颜,远在田野,官府也管不了太多。
除却兵役和赋税这是有军官上门强制的,这个时代的人穷成了唯一的形容词,吃饱穿暖便是最大的幸福,而曾离便是这样一个人,他没有太多的奢求了,就这样安稳的过下去挺好。
可是今天早上,他被叫到了这里,至今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这不怪他的恼怒,可是对官府的敬畏是深刻到脑海里的,他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只是在心里想一下罢了。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有人拉他,一看,是庄里有名的泼皮,谁惹上谁倒霉,曾离赶忙脱开,走远了一些,可是竟然没有继续上来纠缠他,望眼一看,曾离顿时软的跪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看着曾离,目光怜悯,王五低头暗笑。
曹云看着这个朴实的庄稼汉子,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让他站起来。
他把画在锦缎上的图纸递给了曾离,是关于马镫和一些农具的图样,这些基本的图样在这个时期是稀缺的,起码在曹云看来,那些古老的农具有天多的改进之处。
这估计也是这个社会生产力低下的原因。
曹云见到的人里,起码都是一些粗犷的汉子,即便是瘦弱不堪,但是骨架摆在那里,这是改变不了的。
甚至于他们比后来的我们更加强壮,但是生产力低下和社会的产能结构限制着这些人的基本生活条件。
“你还认不认识其他的铁匠?”曹云问道。
“还认识的,但是许久不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不在了!”曾离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语气遗憾道。
确实,这个时代交通得不便以及战乱的频繁,让原本安逸的家庭流离失所,分隔几地,像曾离这种的不在少数。
也许有人见一面,下一回再见面或许是很久之后,可能是一月两月,也可能是十年年,或许一辈子见不到都有可能。
所以古人把分离看的特别重要,每一次分别都可能是永远,以酒践行,动辄哭的稀里哗啦,不是说古人的感情比我们充沛,我们到那里都能再见,视屏或者其他,而他们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但是,无可置疑的是他们比我们更加纯粹,把友情看做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
最有名的是伯牙子期,还有管鲍之交。
“那好,你尽力找,能找到多少是多少,付他们工钱还有家人的生计。”曹云拍拍他的肩膀,所幸他站在台阶上,而曾离还躬着身子。
“明天我来找你,关于我的具体要求,你先去吧。”
看着曾离的离去,众人热情高了不少,谁不想在生活之外再找一个生计,提高生活的水平,可是,这个时代所带给他们的生计方式实在不是太多。
如果说把现在的大学生放在这个这里,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像马云那样的富翁。
然后曹云一一吩咐给众人自己的要求。
曹云想要的是把自己所在的这里打造成一个完整的生态链,这样的话不仅实现了自己的目的,同时还提高了曹国的经济,钱生钱的前提是让他动起来,而不是一直堆在库房中等着它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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