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去后,法正和费祎找了个位置坐下,雷铜站在刘循后面,县府众人则站在刘循面前,费诗站出来说道:“下官在内房中为了和县尉众同僚商议剿匪之事,因事紧急,故称病未见,但以备好政绩竹简以备公子巡视检查。”
“剿匪之事?详细道来。”这里离成都不远,怎么会有匪徒。
“循公子,是这样的。”费诗顿了顿,斟酌了下语气,继续说道:“绵竹县5年已无匪患,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在距城10里外的雾山上突然出现一伙匪徒,经常下山来官道上打劫,这一次已经摸清他们的老巢,刚正在商议攻打事宜。”
“他们有多少人?用何武器?”
“大概100来人,武器倒是精良,有刀具。”这时,都尉上来介绍。
“那好,我留在这里两天,明天和你们一道剿匪。”
县府众人互相看了看,齐声道:“若”
“还有,虽有公事,但装病以避上官,该罚。”刘循的话让费诗众人一阵心惊,倒是费诗显得很镇定。
“这样吧,剿匪完后,你跟我一路巡察,尔后路过各县必须提出至少一条改进意见,巡查完后你继续回来担任绵竹令。”
“谨遵循公子令。”费诗倒也坦荡,答应下来。
刘循见没事,就叫县府众人下去,让人把功绩竹简抬上来后,和法正、费祎一起参阅起来。
“循公子,这个费诗对主公和你有很大看法呀。”法正放下竹简,也不想看这些政务,相比于这些,他更在意明天的剿匪战役。
“我知道。”这是当然的,要不也不会刘备一来,抵抗都不抵抗,就举城而降了。
“可惜了。”费祎摊了摊这些竹简,也不知他是可惜这个人才就此被刘循打压,还是可惜刘璋不能让这人归心。
“不可惜,这一路上能改变过来。”刘循也没说改变什么,但费祎显然知道了,他接着说道:“那就好,这人有才。”
刘循并没有接话,而是对着法正说道:“你既然对这些竹简没兴趣,那就下去和雷统领、卓县尉研究下明天的剿匪吧,别来弄乱这些竹简。”
法正把手中的竹简一丢,也没打声招呼,立即小跑出去,生怕刘循反悔似的。
“伯鸿,这一堆竹简我们两个什么时候看得完。”费祎有些抱怨,但换来的刘循细细看竹简的眼神,并没有搭理他。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和刘循在透过窗口洒在桌上的阳光下仔细审阅着这些政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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