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说变就变,一股冷风夹杂着雪沫吹进了殿内,虽有太阳的光照,亦也挡不住该来的雪白大势。
郑度变了,一贯不发一言,不至一语的他今天很强势,硬怼决不能惹的许大人。这是所有人此时心中的想法,当然,还有好冷。
政治家就是政治家,何况是吃个苦头的政治家,许靖为了生活替人赶过马磨过粮,又曾在董卓手地下险些被杀,更是投奔过孔伷、陈祎、许贡、王朗、士燮等一方州牧郡守,在益州也相继为巴郡、广汉、蜀郡太守,他什么没见过,虽被郑度说得一时脸红,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吾为尚书令时,举贬升降天下官吏,淘汰腐败昏庸的官员,提拔举荐怀才失意之士,你算什么,值得吾嫉。”
老为尊,位高为首,千古不变的游戏规则,老了可以无理取闹不容反驳,位高者能够颐指气使,郑度虽官位高,但名气和影响力不如人,纵使有计谋,别人一力降十会,也是无可奈何,除非有个更有力的出来说话,郑度把目光转向刘璋。
“文休,何为胆大妄为?”刘璋虽然木讷,但并不傻,这时候不站出来,宝贝儿子的计划可能就泡汤了。
“郡县是光武帝定下的地域,妄动怎么不是胆大妄为。”许靖的话声落下,不似刚才的人声鼎福,并没有人接话,也没人附和,殿内一片沉寂。
郑度见状,嘴角一咧,要改变游戏规则,把那个不合群的人踢出游戏就是。
“即是光武帝定下的地域,也该由其后辈子孙决定是否改变,你一个官吏怎能说三道四。”
郑度的话一落,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是呀,郑治中说的在理,应该是帝亲的事,许大人一再反对不太合适吧。”
“吾皇和宗亲们的家事,怎轮到他来胡言乱语。”
……
天下攘攘皆为利也,分郡之事对众人皆有利,大势所趋,许靖看到这个局面也明白过来,急忙辩解道:“帝也需听良臣意,吾只是为天下为州牧为民众考虑而发言,不曾参与帝家事。”
话是说得铿锵有力,但众人都知道,这是要挽回最后的颜面,不让自己失体面。
“既是家事,当由帝亲决断,吾等不在专言。”郑度趁热打铁,定下此事,免生异数。
“帝亲决断。”众人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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