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厅，上面已经定了计划。先不要动。”军官提醒芮卮。他知道芮卮已经在违纪的边缘。

“我没忘。”芮卮一直在强压着自己。

“云虽动，但风安好，弃云保风。”

“那你能保证，风没被发现吗？还是能保证她没有问题？”

被芮卮这么一问，军官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一定有问题，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她——霍霜。

“既然有问题，就扣下了呗。”芮卮在耍小孩子脾气，两个人的比较，无需任掺杂任何杂质。

“算了，我们先不说这些了。”军官跳过这个的问题，他敲打着键盘，大屏放出一张照片。“看!”

芮卮看向大屏，是AK外交部刚宣布不久的消息——冷氏集团与AK合作。更可笑的是下面还配上了霍霜的名字，底下舆论一片哗然。有的在议论霍霜什么来头；有的在夸赞霍霜；还有的更直言，AK一定会赢的。

“能确定吗？”芮卮不是很确信，也不敢确信。

“没问题。”

芮卮此时心已经凉透半截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厅已经被军官清了，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芮卮习惯说话小声，那样能让别人听清自己的话，不被别人忽略。

军官和芮卮算得上是故交，军官也知道像芮卮自尊心那么强的人，受不了这样打击的。军官小心翼翼的回到：“不久，刚刚公布的。”

好一个不久，昔如今日。

芮卮有这个能力的：“霍霜还真的挺有能力的。”

也是为了开导芮卮吧，军官说：“不是霍霜干的，是萧圣。”

芮卮也知道这话其中包含了安慰的成分。芮卮知道，这不主要是因为霍霜，而是因为萧圣。芮卮只是有点儿心凉，看了天赋和运气，胜过努力。

“我知道。”芮卮知道军官担心她。“你放心我没事，继续吧。”

“上面的意思是，把霍霜留在这儿。”

芮卮抬头看着军官：“不是没有证据吗？”

军官说的自相矛盾。

每个人其实都自相矛盾，在自欺欺人和无可奈何之间徘徊。

“上面的意思是……”

话断了，意未了。其中的含义军官清楚，芮卮也清楚。有些话不必说的太全，别人也会懂。有些话就算说的太全，一些人也未必就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