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央当然不可能让燕帝进门,反正他什么样都心知肚明。
燕帝也似乎是笃定舒央不会说出去,来舒贤宫就住进偏殿,和伊沛夜夜笙歌。
燕帝因为每天都要和伊沛折腾大半夜,睡的不好,精神就逐渐萎靡下去,前朝弹劾舒央的奏折也多了起来。
往常见不得别人说自家小妹一句的宁晨言却一反常态的一声不吭。
没人搭理,这些大臣弹劾着弹劾着就没了声响。
舒央的安生日子没过几天,就有人开始在她宫里动手脚。
舒央不用香薰,又没什么特定的吃食,就有人在院子里的花卉下面埋东西。
舒央和白爔医术都不低,在东西被埋下去的当天就被两人挖了出来。
舒央和白爔靠在廊沿的扶手上,看着地上那小小一包药。
一旁站着个小太监,一声不吭。
这是舒央从燕帝的人里随便找的,她并不怕燕帝知道舒贤宫发生的一切,反正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一定不会知道。
“怎么处理?”
白爔把玩着自己的手术刀,眼尾微微上挑。
舒央知道,她这又是想使坏了。
“加点料找人埋回去吧。”
“麻烦公公帮我拿一下这些药材。”
白爔递给太监一张单子,舒央从衣服上随便扯了一些饰品一起放在单子上。
燕帝赏给了寄体不少首饰,舒央不喜欢戴,所以每每打赏都是从华贵的衣服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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