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央就像是个联网黑洞,几乎每个公司的那些不可为人知的东西她都知道,合作归合作,如果想要搞小动作
不好意思,你的黑料随时可能到达监管部门,就看你是想安分的双赢还是想被查封。
所有人都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那滋味别提了。
傅桓笙一直以为就舒央的这点社会经验,根本闹不出什么,等他发现的时候舒央的根基已经不是他能动摇的了。
“不好意思,傅总,这件事我实在是没办法。”
“傅总,那个合作你要撤就撤吧,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上。”
“傅总,不是我不想帮,而是不能帮。”
“傅总真的很抱歉”
傅桓笙几乎能利用的资源都利用了,对方不是拒绝就是推辞,态度都很明确。
点燃手中的烟,随着烟雾腾飞,傅桓笙心情很是复杂。
是恨吗?又不太像。
是怨吗?还是不甘呢?亦或者是害怕?他不知道。
只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她离自己越来越远,随时可能消失一样。
这感觉比她自杀时让他更加惊慌,因为他知道,她的自杀死不了,他不允许,那就不可能。
现在却不是他允许不允许的事的,而是他能不能做到拦截。
傅桓笙坐了很久,过往的记忆从脑海中滑过。
从穿着裙子的小姑娘,到穿着运动装的小少女,再到穿着礼服的少女,无一例外都是极其好看的,也是笑的开心肆意的。
最后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上的表情定格,那是她哭着质问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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