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得格外晚,身体还有点不舒服,不睡到饱,怎么会有力气呢?我才刚刚穿好衣服,田螺就已经闯了进来,注意,是闯,不是敲门。
“你中毒了?”他问,我点点头,看样子他昨天是不知道,谁让南宫烈那个混蛋把我们分这么远,消息传过去估计我已经毒发身亡了!不过,现在我倒是明白为什么我会没事,田螺说过的,我体内的芝人芝马,可是百毒不侵的!看样子着毒性也不小的,让我身体疲乏了一晚上,真不知道哪个混蛋这么想置我于死地!
“看你现在已经没事了。”田螺仿佛松口气般说道,“也对,你吃过芝人芝马,毒是伤不了你的。”他说着,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视线落在了桌边的一个大包袱上,“这是什么?”他问。
“昨晚南宫烈特意翻窗户送来的药,说是用得上。”我说着,一句话解释的格外清楚,却没注意到田螺已经自顾自的打开了包袱翻看了起来。
“可是丑女,为什么有壮阳药?”田螺拿着一只白色的瓷瓶不解地问道。
“……”南宫烈那个白痴!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雪已经融得差不多了,
亭里,一盏香茗,南宫烈坐在桌前,今天带了个蓝色的面具,懒洋洋地倚在榻上——他果然是闲情逸致,还有心情把长塌搬来,而且面对的是站地整整齐齐的女人们。
“来了?”南宫烈慵懒地说道,我应了一声,“坐吧!”南宫烈指向另外一边的石凳,我应声坐下,田螺也跟着坐在了旁边。
“谁让你坐了?”南宫烈抬眼看向田螺。
“让与不让与我何干?”田螺托起茶杯,笑道。
沉默,为啥这两个人一碰到一起,就好像激流暗涌一般,南宫烈轻嗤一声,转头看向了亭外站着的人们:“说吧!莲姑娘的毒是谁下的?”
亭外的人群起了一阵骚动,难道她们都不知道?南宫烈又怎么知道跟他们有关系?
“不用假装不知道了,不是第一次了。”南宫烈饮了一口茶,冷冷的声音又传来:“凤鸢?”这淡淡的两个字,却充满了寒意,连我都觉到了阵阵凉意,更被说外面站着的那群被质问的人。
“少爷,这次不是我。”凤鸢单膝跪地,怎么觉着这很像江湖人的做派?这话的意思,她有前科?
“哦?是吗?”南宫烈笑了笑,可是我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梦魂归,这好像是你的独门毒药。”南宫烈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一下一下弹着桌子。
只见凤鸢的脸色刷的一白:“少爷,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下毒的话,又怎会用我的独门毒药?岂不是往自己身上揽吗?”我闻言,觉得蛮有道理,她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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