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音调,但是却那么动听。”
“这是诗人露娜人类的诗篇,这是一首情诗,很早以前由诗人法兰克,为他心爱的人所作的。唯美而又抒情诗歌的确和其他的不一样,他和人类的语言不同属于语言就更加升华,它只饱含美好的情愫,用一种咏叹的方式去陈述。
怎么样这首诗你喜欢吗?我可以记下来,早就想念给你听了,现在正是不错的时机。
你的双瞳的确是动人如水,但是我可不会背你那炯炯的眼神所害羞,羞怯退去。怎么样,露娜?
你愿意多做停留,打开你的心门让我进去吗?”
克劳斯这么说着,轻轻的揽起,露娜的一缕长发,露娜从来没有想到克劳斯会在他的面前念诗给他听,这婉转的求着自己看清楚自己,让她进来。
她真的有几分犹豫了,而且这诗的内容让露娜非常感动,更不用说从克劳斯的口中说出来,带着那种温柔的语气,他暗红色的眼瞳,那么的专注,眼神如此深邃。
“我……我……还是不了,克劳斯先生。人鱼与人鱼,只会在下定决心之后才会一起走进同一个贝壳。”
露娜低下头,摸着白色的石门,头发盖住了她的脸颊,挡住了他的表情,他转过身摸着门,说了这番话之后就直接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进去了。
留下这么一句让克劳斯完全搞不懂的话,一句人鱼才会说的,才会做的比喻。
同一个贝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露娜轻轻关上门之后,站在门前的克劳斯先是有些诧异,紧接着轻笑起来。
盯着白色的石门,低垂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情愫,有些无奈也有些宠溺的笑笑,露娜真可爱呀,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让他想不明白的话。
这可真有趣,他还真的想好好琢磨琢磨,看来他要理解露娜的世界还要花上更长的时间呢。同一个贝壳,这应该是人与人之间的某种联系。某种习惯。
罢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征服她,慢慢走进这个小鱼儿的心里,慢慢将他所有的世界全部都了解透彻一点点。
占据他现在不就已经又成功了几分了吗?克劳斯浅笑着轻轻的走开了,走到了自己的门边,打开了门关上,呆在门边的露娜背靠着白色的石门。
直到听见克劳斯关门的声音,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呼……他长长的舒完气之后从石门上滑下来,心跳感觉好快,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都没有力气了,克劳斯他实在是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就是一个真正精明的怪盗似乎快要把他的心都偷去,但这意味着什么呢?
如果他脱去自己的心会怎么样呢?真的搞不懂,他现在双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胸口,让胸口一直小鹿乱撞的鼓点声稍稍平息下了一点,渐渐放缓。
“菲儿,你的主人可真聪明啊,连你都训能训练得这样听话,连像你这样可爱的小鸽子都可以相信他。
我会不会也像你这样呢还需要多长时间呢如果真的这样该怎么办。”
露娜抬手轻轻的摸着菲儿的脸,加头靠在石门上,她就这样坐在门前,将自己口中的资料拿出一点喂给菲尔兹合上那一瞬间,不知为何忽然间想起了奥利的脸,奥利,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自己离开了还带走了达菲尔之唇,应该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吧?
奥利啊……奥利……
露娜的表情渐渐哀伤了起来,眼眸轻垂轻轻的咬着嘴唇,这个睫毛忽闪忽闪的,如同蝴蝶轻盈的羽翼。
奥利也和他说过同样的话呢,应该是也和克劳斯这样向她表明过心意,表达过这种想法,而且当时自己又是怎么回应的呢,也是像现在这样没有直接接受,有些困惑,又有些推远的回答吧。
奥利啊,希望你一切都好,我真的很抱歉。
露娜越来越低沉,他不知道他来到人类的世界,和这么多的人认识相遇,有了种种牵绊,会意味着什么。
而现在自己到底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感受。相遇,似乎是美好的,值得她回忆的,让他感到喜悦的,无数个碎片的瞬间在他脑海中,依旧能够按照原样去修补。
她记得自己在海滩遇到奥利的情景,记得他和自己交谈,波斯海藻的味道。
已经回到了艾特兰王城之后的种种。很长的时间,她都逼着自己先不要想起奥利。
因为那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感,她感觉到自己背叛了奥利,可是她又没有其它办法。
被克劳斯带走之后他,其实有些许庆幸,因为在那个圆舞厅歌唱的时候。
他已经确认了奥利父亲王冠上的宝石就是达菲尔之唇,如果克劳斯不将她偷走那么他确认了那个宝石之后,他自己也会带着那个宝石离开。
那么到时候一切更难办,他带着那个宝石,有可能都没法像克劳斯先生这样身手敏捷不留痕迹的离开那里。
更不用说亲自离开奥利,他会更加的纠结,被迫的被克劳斯带走,还可以减少一点内存愧疚。
露娜无言的看着房间窗外的月色紧紧的握着宝石之吻,不管怎么样自己的事情不要紧,他只想要再完成。守护东之海域的使命前提下,尽量不伤害任何人,她应该要去见一见奥利。
奥利,也值得这个真相,他不知道自己告诉更多的人类自己真实的身份会怎么样,会不会如同独角兽那样只会被他们当成另类。可是他更加愿意带着一分相信他,了解奥利,他认为奥利不会伤害她的。
等到回到东之海域,将达菲尔之唇放到父亲那里,托善保管后,他一定要再回到艾特兰的王城白米洛去找奥利。
露娜这么坚定的想着,忽然听见房间的远处,有轻微的脚步声。
咦,?怎么会有脚步声,这房间只有她自己呀,会不会听错了?难道是风声。
露娜从地上坐起来,望着房间窗台旁边的那抹黑影,不知何时房间里的烛灯被点亮了,而且所有的烛灯都统一被点亮了,借着烛光露娜看见一个一身黑袍的人朝着自己这边走近。
“克劳斯?是你吗?你怎么进来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露娜回眸看着窗台边,随着风轻轻摇曳的白色纱帘,难道说他是从窗户这边跳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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