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王府内,伽叶听到下人急匆匆的过来,禀报马场的事,大为震怒。这帮不长眼的奴才,居然敢欺负到独孤府的头上来,真是活腻了。也不知道五弟和杨坚那小子伤的怎么样。他们中任何一个人要是有个好歹,那独孤家可就不太平了。
伽叶见芷芹走了进来,知道事情已经有了着落。“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是之前在马球赛上输给五少爷的王公子。看来是积怨已深,存心报复。”
“王公子?他爹是投靠宇文护的那个御伯下大夫?不过就是一条走狗。整天就会巴结宇文护那几个草包子侄,现在倒好居然欺负起独孤府的人了。那个小畜生在哪?”
芷芹敛声回道。“现在正在大街上招摇得意。”
“芷芹,备齐人马,算账去。”伽叶一挥衣袖,怒气冲冲的带着一大群人出门了。
大街上,围观的百姓淡定的看着戏,王公子的家奴被伽叶带去的人马打的半死不活。王公子颤颤巍巍的蹲在横七竖八的下人中间。
“你,你怎么随便打人。”王公子状着胆子怒斥道。
“我为什么打人,王公子心里没有一点数吗?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竟敢欺负我独孤家的人。独孤顺是我五弟,杨坚是我独孤家的贵客。他们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饶不了你。”
“你敢动我,我是大司马的人。得罪了宇文护,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哦,这么说你也是别人家的奴才了,我本来就只是想教训几个奴才。既然你这么说,那连你这个奴才一起教训吧。”伽叶的话刚说完,王公子就被劈头盖脸的揍了一顿。
伽叶见收拾的差不多了,一摆衣裙打道回府了。围观的百姓心里都在暗暗叫好。这些恶霸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干多了,现在碰到了硬茬子,终于有人教训了。
宇文邕陪着伽罗将独孤顺送回了独孤府,延医问药确定了独孤顺并无大碍之后,方才离去。刚一回到王府,宫中便有人传旨命他入宫觐见。
“臣弟拜见陛下。”宇文邕从容自若的行礼道。
宇文觉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四弟,满眼怒火。“阿邕,寡人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你把寡人的话当耳旁风了?”
宇文邕不急不躁的回道:“臣弟愚昧,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宇文觉听到此话,勃然大怒:“寡人让你上朝听政就是为了让你多学点东西,你倒好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游手好闲。寡人要你有何用?”
“陛下恕罪,臣弟才疏学浅不堪大任,还请陛下见谅。”宇文邕低头恭谨的回道。
宇文觉闭了闭眼,斥道:“留着你在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寡人不想见到你,给我滚到同州去。”
“臣弟遵旨。”宇文邕低头行礼,随后缓缓抬起头。
宇文觉走近一步,目视前方,低声叮嘱道:“在同州那边,好好干吧!”
宇文邕心头一动,悄声回应,缓缓退出殿外,平静的向宫门口走去。宇文觉抬头看着大殿外的天际,目光深沉复杂。
黄昏时分,日落西山。伽罗失魂落魄的从外面回来,闷闷不乐的坐在前院门口的台阶上。撑着头呆呆的想着心事。上午还一群人一起跑马射箭好不快乐,下午五哥和杨坚都受伤躺在家里。
而阿邕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之间就被派到同州当刺史了,只来的及和他匆匆道别。而且阿邕走的时候那么伤感,看自己的眼神也怪怪的,他一定很舍不得离开吧。以后又少了一个陪自己说话的人了。
宇文邕出神的注视着伽罗,一脸柔情。“伽罗,你会等我吗?等着我风风光光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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