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阕矜持道:“我当你是怎么了呢,做梦啊。你都梦到了些什么呀?”
库尔班抬眼,颜阕正笑盈盈地望着他,眼里全是鼓励。心里那团火好像烧的更旺了。
好半天不见库尔班回答,颜阕忍不住追问道:“梦到我了?”
是啊!梦到他浑身地躺在床上,金发被汗水打湿,绿眸里全是热乎乎的水汽,嘴里一直好听地叫着他的名字,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不断告诉他现在好难受!
两腿之间那个羞羞的地方也难受难耐起来,库尔班觉得自己现在站着都有些别扭。库尔班万万不敢这么就告诉颜阕,他害怕颜阕知道之后会厌恶他,疏远他。
库尔班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道:“梦见颜颜的妈妈了。”当然还有颜颜!之后全部都是颜颜!让人心情无法平静的颜颜!
颜阕心中不觉有几分失落想到了朱尼厄女士,难道是他想错了?
半晌颜阕才问道:“梦到她怎么了”
库尔班用复杂的眼光看着颜阕,沉默了半天才艰难地将话吐出口道:“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在跟一个男人挠痒痒。”
挠挠痒痒?这个回答在颜阕的意料之外,不过好好挠个痒痒,怎么把库尔班挠得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桥豆麻袋!
颜阕想到小时候,在弗利萨托儿所的时候,他曾经哄骗库尔班,说朱尼厄和那个陌生男人之间正在做的事情是挠痒痒!
天啊!
颜阕现在的心情怎一个复杂了得!
他果真没猜错,库尔班的青春躁动期看来是真的来了,一切的反常终于找到了源头,但是把朱尼厄做为自己的春梦对象什么的,难道
颜阕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心里乱糟糟的。他苦笑,无论是女人还是改变之后的朱尼厄,对男人都有着足以致命的诱惑力。而且,那一次意外看到的又是库尔班第一次直观地面对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第一次春梦对象是朱尼厄什么的,想一想才是最能讲得通的。
但是颜阕心里就是不痛快!
之前,他一直害怕自己对感情尚未成熟的库尔班产生一些诱导,现在知道库尔班竟然真的完全没有受到他的影响,这是他想要的结果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库尔班等了半天,没等来颜阕的回应,觉得奇怪,忍不住抬眼打量颜阕,发现颜阕的表情十分奇怪。颜阕在库尔班眼中就像是一本百科全书,知道许多库尔班不知道的事情。库尔班一直心里就挺没底儿的,现在颜阕给他这么就的沉默,他彻底慌了。
库尔班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将他身上发生的一切变化告诉了颜阕道:“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怪病?我总是觉得那个用来尿尿的地方怪难受的现在也很难受而且肿了起来但是不管它过一会儿自己就会好我是不是病的挺严重的?”他还没活够,他现在不想死。
颜阕觉得好笑又抓狂,为什么弗利萨小学的卫生教育课偏偏要安排在六年级?!为什么这个鬼地方闭塞得连点成人动作指导书都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库尔班变得这么纯洁,连这种教育的知识都不能自己体悟还非得他来教?
最最最严重的是,为什么库尔班的春梦对象不是他而换成了他妈妈?!!!
库尔班艰涩道:“颜颜我不想死,我舍不得离开你要是我真有什么不测你不要把我忘了,更加不要把我放在心上”五年级的小库尔班几乎是声泪俱下。
颜阕:“”什么玩意儿啊,乱七八糟的。
嘁,青春期,前一阵子不还躲着我吗!
颜阕觉得自己现在都要疯了,但是见库尔班又很可笑的,并且十分认真地,认为自己得了重病,将不久于人世间,连痛苦都是那么真实深切,还是觉得于心不忍,无奈地回答道:“你没有得重病,这只是正常现象。”
库尔班现在陷入了自己假想的怪圈之中,根本不听颜阕都说了什么,他激烈地回应道:“不是这样的!颜颜你不知道我觉得我病的挺严重的!那个地方肿得好穿裤子的时候勒着好难受,我都不敢拿手碰一下,碰一下会更难受我还总看到幻觉,就好像死之前的预兆一样!”
颜阕摸了摸库尔班的脑袋,心想真是个傻孩子,拿手碰一碰就好了啊,还不敢碰嗯,又收集到一个以后耻笑库尔班的好素材!
不过
颜阕忍不住问道:“幻觉?看到什么幻觉了?”难道是朱尼厄?还是什么别的女人
库尔班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道:“看到一条小蛇。”
“蛇?哪来的蛇?”
“不知道,所以我说是幻觉。”
“什么样子的蛇?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颜色就像颜颜的眼睛一样”至于在什么地方看见的,大多数情况下是在颜阕的身体上游走
想到这里,库尔班两腿之间那个羞羞的地方忍不住
库尔班被针扎到一般,跳了起来,惊叫了一声,道:“啊!那个地方!又有反应了!”说着,不由分说拉起颜阕的手,在颜阕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摁在自己的两腿之前。
库尔班只是想中气十足地告诉颜阕他真的病了,病的还挺严重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妖艳贱货学习手册,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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