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炭应该好了。”说着独孤靖泽跑去从炉子中取出一个被烧的黑黑的泥蛋,将之敲碎,查看里面的姜炭是否能用。
“不错,不错,本王也有这种天赋嘛!”看着自己烧制的成品,独孤靖泽自吹自擂着。
云舒走了过来,一眼就能辨别出,独孤靖泽烧制的这个是很不错的。
姜炭的烧制有很多的讲究,泥土若是抹厚了,里面的姜烧不熟,若是抹薄了,就烧成炭渣了,这两种都不能用。
独孤靖泽第一次烧制就能烧制出刚刚好的姜炭,不得不说那是有极大的气运在里面的。
“王爷天资过人,自然做什么都好。”云舒好不吝啬的赞扬着,独孤靖泽将手伸到云舒的面前,因为刚取了一炉烧好的姜炭,手上沾了些许的炭灰。
云舒拿着手帕,一下一下的帮独孤靖泽清洁着手上的炭灰。
“以后这些脏活,王爷就不要亲自动手了,交给烛影就好了嘛!”
独孤靖泽本来只是想要像云舒讨个好,没想到这一下下擦在手上,却撩拨了他的心,手上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痒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云舒擦的专注并未注意到这些。
“王爷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本王很好。”被看到了自己的囧状,独孤靖泽很不自然的躲开云舒的手。
可这在云舒看来,就是孤独靖泽在强撑着。
“生病了就得休息,再说你一个王爷,这活也不是你该干的。王爷已经帮云舒很多了。”
“这活不是一个王爷该做的,难带就是一个王妃该做的了?”独孤靖泽反唇相讥。
如果不是云舒执意要亲力亲为,他一个堂堂王爷又怎么会屈尊降贵在这磨药,还不是因为心疼他的女人,结果这个笨女人还不领情。
这时候不是应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总之应该感动的一塌糊涂才对。
“云舒知道王爷是为了云舒才如此,可是舞文弄墨,才是我的王爷该有的模样不是。”云舒劝着独孤靖泽离开,他不该做这些事的。
几天前独孤靖泽说要给云舒帮忙,只当是他说着玩笑呢!
谁知人家说来就来,说做就做,弄坏了云舒好些药材,这都可以忍,可以重来。
可是,渐渐地,靖王自暴自弃,做起下人的活,如此这般的言论就流传出去,这大大的有损独孤靖泽的威名。
此刻刚好有机会让他收手,云舒自然不能让独孤靖泽再继续下去了。
“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寻个由头将我赶走。”
“呃……”被说中心事的云舒无言以对。
虽然对于独孤靖泽能帮她做这些事很感动,但这的确不符合他的身份。
“那你得陪着我。”独孤靖泽握着云舒的手,不容抗争的拉着她离开了。
每当看着云舒忙碌的身影,心中只有心疼。
看着云舒花在那些不想干的人身上的时间都比他多,很是吃味,可是当看到云舒眼中闪烁的欢喜的光芒,独孤靖泽又不忍心遏制,只好陪着。
现在云舒不让他帮忙,那他也正好劝说云舒也不要做了,她只管看病就好,这些制药方面的苦活就交给别人来做好了。
“好,云舒陪着你。”变成闲散王爷的独孤靖泽有些黏人,知道这其中也有想要她陪着,休息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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