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看着手中云舒绣的香囊,独孤靖泽不禁感慨着,现在想想他好像还没有见过云舒穿喜服的样子。
女子嫁衣一般都是由她自己亲自绣的,可云舒的嫁衣却是季芊芊一针一线缝制的,那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浓浓的母爱。
本来女子出嫁那是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候可是云舒偏偏和南宫雨飒赶到了一起,一正一副大家都忙着看王妃巴结南宫雨飒哪里会在意云舒这个庶出的给人做妾的相府二小姐。
从入门到第二日清晨独孤靖泽都不曾看她一眼,自然不知云舒穿喜服的样子了,心中难免有些遗憾。
回到当初谁又能想到那个被他一时兴起娶进门的女子会在他心中占据那么重要的地位,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了云舒只是自己不自知,只是后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对云舒的感情,还好不算晚,可真的不晚吗?
“这是她昨夜赶工的吗?这么敷衍。”独孤靖泽品评着云舒绣的香囊,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是眼中流露出来的欢喜却是骗不了人的。
云舒的香囊是用蓝色的锦布为底在上面绣了一个银白色的瓶子寓意着平安,这个香囊云舒可是准备了好久,中间不知拆了多少遍还记得耳边传来杏儿的声音说:“错了,错了,停停停,拆了,这里应该这样……”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觉于耳,有好几次云舒都要放弃了,可是一想到独孤靖泽的那张欠揍的脸,云舒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虚心向杏儿求教着。
以前云舒的绣工,不,那都称不上绣工,以前云舒的刺绣水平都停留在能将两片布缝到一起不断开,看不出露眼的地步。
杏儿的高标准着实难倒了云舒,可是为了不在独孤靖泽面前低头,她还是尽力让这个香囊看上去能看,能让人认出那是个瓶子。
本来是给独孤靖泽的惊喜,只是在这个香囊还未完工就发生了张大哥事件,绣香囊的事情也就被耽搁了下来。
昨夜旧事从启,云舒心中百感交集,因为要赶着完工自然就更顾不得质量了,还未绣的那瓶子的下半部分就真的是没法看了。
针脚疏松不规则,一针长一针短的看起来七扭八歪的着实不够美观。
可尽管如此云舒还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让香囊看起来好一些,可这些心思独孤靖泽一分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看着看着独孤靖泽发现在香囊的下边有一个不大的黑点,独孤靖泽仔细的辨认着。
“这是血,她受伤了吗?”他得出了结论,认定那是云舒的血,心疼不已,后悔自己不该让她绣,不该只给她那么短的时间。
当时云舒不小心扎破了手指,看到血,云舒就说不出的反胃,现在她最怕看见的就是血了。
云舒去找水喝,想要压下胃里的翻涌的时候,手指上的血沾到了香囊上而不自知。
那一针可是把云舒扎的不轻,都说十指连心那一下可是扎到了心底了。
“掉头回去。”独孤靖泽几乎是脱口而出“王爷不去上朝了。”眼看着已经到宫门口了,周围也有许多的大臣经过若是现在掉头称病告假也是不妥的。
“罢了,等下朝再去看看吧!”独孤靖泽不得不将心疼的思绪压在心底,他都能想象的到不善女红的云舒为了绣这样一个香囊得扎多少针,心中的愧疚、怜惜更重了几分。
“王妃我家娘娘身体不适,今日不便见客。”确认了独孤靖泽离府,南宫雨飒就迫不及待地来找云舒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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