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拜太子所赐。”云修远与独孤靖泽简单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后就匆匆告辞了。
确认云舒不会有性命之忧,云修远又恢复了那个冷静、沉着的云修远了,在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换了身干净的朝服便进宫了。
“回皇上臣已查明是地方官员横行乡里,滥用职权搜刮民脂民膏……”云修远将这一路见闻都说与皇上听。
随着他的讲述,皇上震怒地说:“岂有此理,他们到底搜刮了多少。”
“回皇上所有清单都在账本上,还请皇上过目。”王公公取走了云修远从怀中掏出来的账本交给皇上。
“按照他们贪污的账本所记载大量的财务都进了太子府,而且并不止这一个地方,还有其他一些富足的地方如苏杭一带,沿海一带的地方官员都有参与其中。”
云修远也没有想到背后竟然牵扯出了这么多的人,尤其是还有太子的参与这件事就显得比较棘手了。
“好大的胆子,堂堂太子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贪污受贿,来人将太子从即日起禁足于东宫好生反省,反省,涉事官员一律严惩不贷。”
皇上对此无比的震怒,他对太子给予了厚望,先有偷截赈灾银两,皇上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不予追究。
没想到太子竟然变本加厉的搜刮民脂民膏,若是还放任不管那么这以后如何敢将江山托付给他呢!
“此事全权交给你去办,务必彻查到底。”
云修远领命离开了,经此一事算是将他彻底地划归到了和太子对立的一面了。
出了宫门,云修远站在紫禁城的门口,抬头望着天,他知道此时消息怕已经传进东宫了,而他只能继续往前走。
他不后悔将这危害国家的毒瘤捅破,作为一个拿着朝廷俸禄的官,他就要做为国为民之事。
这次也不全是为了百姓还有他自己,太子一路上都要取他的性命,是太子将他逼到了这一步上,如果不是他命大恐怕现在已经是横尸荒野了。
“修远回来了,你这一路上还顺利吧!”云南麓做在床边看着走进来的云修远哪里还有半分生病的模样。
“孩儿无碍,父亲既然不曾生病为何要装病。”云修远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越是明白越心寒。
“父亲早就知道此事和太子有关。”在他看来他父亲装病这事存了很多的巧合和蹊跷。
“太子?看来你是查到了些什么东西,赶紧收手,莫要搅合进去才好。”
“我已经搅合进去了,刚从宫里回来,还请父亲明示。”
看着云修远那坚毅的样子,云南麓叹了口气说:“为父只是在这朝堂上待的久些,比你多些经验罢了。”
云南麓坐在床边自语着:“靖王与宸王是什么身份,会去关注一个平常百姓的不平事?这其中未必会那么简单,为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又是此事的钦差大臣身份那么敏感,我们的皇上又那么多疑,此时为父只能选择称病避朝。”
“所以就连小舒来找你你都避而不见,你就不想知道她来找你所谓何事吗?”
“她能有什么事,再说了她现在是靖王府的人和我们云相府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也要注意分寸。”
云南麓满不在乎的说着好似和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对于这个嫁出去的女儿的生死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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