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个侍卫将一个盒子递给了独孤靖泽,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枚红色的宝石放在阳光下一照的确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相思豆。
独孤靖泽拿着这个指环很不愿相信,红豆既相思,那是男女定情的信物,云舒珍藏的却不是他送的,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是独孤靖泽还是不死心地问:“这个指环可是你的。”想要听见云舒亲口说出来,哪怕那个答案很残忍。
“是。”云舒很确定地点点头,伸手想要抢回来。
“是,很好,很好。”云舒的亲口承认彻底打破了独孤靖泽的最后一丝幻想。
“这个不是张大哥送的。”云舒急着解释。
“不是他,还有别人。”
“难怪当初在选秀的时候你是那么的不情愿。”
独孤靖泽想到当时自己走进云舒的时候云舒就像是看见瘟神一样很不愿被选中,和那些渴望着极力表现着自己的女子有着截然的不同,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云舒心中已经有了心上人。
今天独孤靖泽算是为当初云舒的表现找到了缘由,“难怪你入府之后丝毫不争宠,不在意本王的宠幸。”
“王爷真的不是那样的,这些我都可以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以前你母亲反对你们,后来奉诏入宫被迫嫁到靖王府,你敢说这些都不是真的吗?”独孤靖泽冲着云舒咆哮着。
“若不是他来京城了,若不是被本王撞破了你还要瞒我多久。”独孤靖泽猩红着眼,看着云舒他终于是品尝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这么多年他纵横情场向来是片叶不沾身,云舒是个例外,他给了云舒所有的真心换来的却是欺骗。
从未有人能穿透他的防御,没有人能真正地伤到独孤靖泽,可今天他被云舒伤的体无完肤。
“不是这样的,三郎。”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云舒瘫坐在地上,一句你不配击碎了云舒最后的希望,现在怒火中烧的独孤靖泽根本听不进去云舒的一丁点解释。
“云妃娘娘突染恶疾卧病在床,不便出门,从今天起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西柳殿。”说完独孤靖泽甩开云舒抓着衣袖的手离开了。
朱红的门“咣当”一声合上,困住了云舒也锁上了独孤靖泽的心,让他再次变得无懈可击,可已经裂开过的伤口哪怕愈合了也会留有痕迹,更何况独孤靖泽只是将它强行贴合好的,又能抵挡多少?
“三郎,三郎不是那样的,我和张大哥之间什么都没有,不是那样的,三郎。”云舒无助的哭泣着,任凭她如何敲打着紧闭的朱门,不过是徒劳的。
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对方为了对付云舒可算是下了血本,这件事做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你说什么王爷只是将她关在西柳殿中,该死,她就应该被浸猪笼,沉塘才对。”南宫雨飒在听到剑英的汇报后很不满意这个结果。
为了让这件事显得更逼真她都将云舒的过往查了个遍,才在与云舒有接触的人中找到她认为最像是云舒的那个奸夫的人出现。
可是明明都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独孤靖泽有一顶绿帽子悬在头顶可是作为一个王爷,一个男人竟然能够忍受的了,这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
毕竟独孤靖泽可不是一个软弱的兔子而是一个盘着的老虎,当他亮出利爪的时候就是对方死亡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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