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严重,来人备马。”独孤靖泽还是在意宸王的,只是之前并未觉得能有什么严重的,多半是宸王关心则乱,此刻听他说完来不及征求云舒的意见就让人备车。
“小舒。”这时独孤靖泽才想起他还没征求云舒的意见。
“病人为大,病情瞬息万变还是备马吧!”
“小王在此多谢云妃大义,马已经准备好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云舒也不拖沓,一马当先地朝外走去。
“驾”独孤靖泽与云舒共骑一匹马,宸王自己一匹就奔着宸王府去了。
原本云舒是想要自己骑一匹的,可是她的骑术忽好忽坏,独孤靖泽不放心坚持与云舒同骑。
宸王府内一群太医跪在那里,对着慕容芯蕊束手无策,云舒越过人群走到慕容芯蕊的床边。
尽管屋里已经通风了,加了冰块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还有婢女不停地给慕容芯蕊擦拭身体。
靠近慕容芯蕊,触手依旧火热,这绝不是一般的风寒,一下云舒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比她预期的要严重的多。
“云侧妃,蕊蕊可有救,你有办法的对吗?”宸王看着云舒紧皱的眉头,心一下就悬到了嗓子眼,她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臣等无法确诊,不知该如何下药,宸王妃这次病的蹊跷且来势汹汹,云侧妃可有什么高见。”一个头发大半都发白了的老太医不屑的看着云舒。
在他看来就连他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云舒的医术就算再好也还是太年轻,不会比他做的更好。
“闭嘴,都出去。”云舒没有解释直接将屋中的无关人等都赶了出去。
“王爷,宸王你们也出去吧。”
“本王要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宸王深情地看着慕容芯蕊。
“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王爷应该很清楚,多拖一刻就少一分活下来的机会。”
“我现在需要给她脱衣行针,稍有差池就可能顷刻间要了她的命。”
“走吧,这里交给小舒吧!她会全力帮你救治的。”独孤靖泽拉走了很不情愿的宸王。
“你一定要救活蕊蕊,我不能没有她。”临走宸王还不忘嘱咐着。
“快去准备火炉、就在这烧热水,多烧些,然后关闭门窗,预留通风口,让人从外面封好缝隙……”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地布置下去。
“是。”留下的婢女按照云舒的吩咐忙碌着。
“这怕是就是今天她想找我说的事情吧,如果没有云怡婉也不会病发,事情也就不会这么棘手了。”
“怎么会是朝阳病,能挺到现在已经是命大了,难怪初见她时总觉得有些像是刚生完一场大病一样,恐怕当时就是刚发过病去赴的宴了。”
云舒面对着这样的慕容芯蕊也觉得很棘手,容不得她多想三下两二就将慕容芯蕊的衣服脱了下来,拿起一根银针就落在了慕容芯蕊的身上。
“这套针法能够帮你抵抗身体里的寒气,但是会有些疼,一定要忍住了,挺过去你就没事了。”
也不管慕容芯蕊能否听见她不在废话,为慕容芯蕊行针,只盼她的求生的欲望能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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