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云舒不出意外地感染风寒了。
“本王发现你现在不仅笨还很蠢。”
独孤靖泽看着怀中的云舒说不出的心疼,嘴上虽不饶人,脚下的步子却是越来越快。
秋天的水格外的凉,不,应该是寒冷,冰冷的水珠附着在皮肤上,丝丝入骨的寒意钻入心肺,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身体的温度。
就算出水很久也不能尽除那种凉意更何况云舒不是指沾染了一点水,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手脚早就变得冰冰凉了。
回到王府独孤靖泽命令着云舒:“把药喝了。”云舒皱着眉用尽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抗拒着。
虽然她是个医者,总是会劝人良药苦口,可她自己也是个喝药困难户,很是不喜欢那苦苦的口感。
“可不可以不喝,我底子好,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不用非喝药不可。”云舒冲着独孤靖泽卖萌、讨好着。
“不行。”独孤靖泽硬着心肠拒绝了。
云舒嘟着嘴,忽闪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独孤靖泽。
“乖,把药喝了有蜜饯。”
“云修远,又是他告诉你的。”
云舒一看到这蜜饯就知道这事和云修远脱不了干系。
想当初在祠堂的时候和现在是何其的相似,同样都是湿透了,同样逼着她喝这很苦很苦的药,同样拿蜜饯哄着她,只是人换了一下罢了。
“赶紧喝了。”独孤靖泽没有正面回答云舒,其实他早就从云修远那里了解了关于云舒的脾性、喜好的事。
云舒接过药就闻到那苦味捏着鼻子将药灌进了肚子里,其实对于独孤靖泽能去花心思了解自己的喜好,云舒心中还是很甜的。
“给你。”说着就将一盘的蜜饯递到了云舒的身前,云舒张着嘴等着独孤靖泽投喂。
“这甜的吃多了不好,少吃点。”一边劝着一边宠溺地伸手抓起几个放进了云舒的嘴中。
“王爷,今天的事你就没有怀疑过是我一手策划的吗?当时我都承认了是我将宸王妃弄到水里的了,你就没有一丝的怀疑吗?”
喝完药的云舒忍不住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当时看到独孤靖泽的时候没有喜悦,只有提到嗓子眼的担忧。
上一次在凉亭里以为独孤靖泽是救星,是欣喜,是依靠,可他却又补上了一刀。
这一次哪怕心底是期待的,可却不敢报太大的希望。
当时的云舒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承认是自己推的慕容芯蕊的时候就做好被独孤靖泽责难的准备,可他却将她护在身后。
那分明是再说:云舒推了宸王妃又如何,有本王在谁敢动她一根毫毛。
靖王和宸王关系好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云舒不敢奢望他护着自己,可他却为了云舒与兄弟对峙。
“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样的人。
简单的几个字是对云舒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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