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您回来了。”云怡腕听说太子回宫就精心打扮了一番。
“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吗?是你的好父亲让你来看我笑话的。”太子抓着云怡腕的衣领,恶狠狠地看着她恨不能将她吃了。
“太子,你说什么,臣妾不清楚,是父亲惹您生气了吗?”云怡腕哆嗦着,这样狰狞的太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你云家不愧是书香门第,三朝丞相,到是很忠心啊!来人丽妃以下犯上,以卑犯尊,罚她在殿外跪着,跪到本宫满意为止。”
“殿下,殿下。”云怡腕被拖了出去还是一头雾水,不知自己何处惹恼了太子。
可怜她来的不是时候,要知道云南麓刚把这位太子殿下得罪了,正愁没地方发泄心中的不满,她就送上门来了。
“太子殿下,臣妾冤枉啊!太子,婉儿哪里做错了还请太子殿下明示……”云怡腕不明所以地跪在殿外,不停地呼喊着太子。
“去把那女人的嘴给我堵上。”太子现在最不想听见、看见的就是和云家有关的一切。
未嫁进东宫之前他们就是一对,大婚之后太子殿下对云怡腕也是百般呵护,疼爱有加,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她身处东宫,云南麓搜查的又是太子在外的府邸,加上皇上刻意地封锁消息,她对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的原因也是一头雾水。
“王爷,如您所料云南麓在太子府找到了官银,皇上在见了云南麓之后就宣了太子,可是东宫却像一点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烛影对着独孤靖泽禀报着,这些都是靖王为太子反布的局,既然他想要贼喊捉贼,利用秦淮百姓博名,那么靖王就要让太子身败名裂。
“父皇都说了什么?”
“皇上让太子三日之内交出所有的赈灾物资。”
“过两天将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吧!”
“王爷?”烛影不解靖王为什么大费周章地将那些东西抢来现在又要送回去。
“想凭这件事扳倒太子是不可能的,若是太子拿不出来就只是怀疑,若是拿出来了就是板上定钉的铁案,人证物证具在,太子百口莫辩,事实不也是他偷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是,属下明白,这就去办。”烛影退了出去。
“哼!我倒要看看他这次能如何翻身。”
靖王隐忍多年,如今羽翼渐丰,是时候与太子一较高下了。
这些年有皇后在背后为太子筹谋,有慕容问天相助,有父皇疼爱,太子可未是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若是不出意外那么太子日后必然会坐上那把龙椅,可是身在帝王家谁不想龙登九五,权倾天下,不想随心所欲的生活,不想不用为自己的向上人头何时搬家而担忧。
靖王生母原本是当今皇后的洗脚丫鬟,可是阴差阳错地上了龙床,这才有了他,可当今皇上觉得靖王的存在就是一个耻辱。
一个存在的意义就是在告诉他,他曾经酒后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因为在当今皇上眼中能成为他的女人只有两种要么是占据了美貌,要么就是占据了身份背景,可是靖王的母亲什么也没有占到,这便是耻辱。
能活着就是一种幸运,可是那种无时无刻都要担心自己下一秒是不是会死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
多年来皇上不待见靖王,皇后也经常拿靖王的母亲出气,靖王自然也成了她的眼中钉,不过靖王多年来隐藏的很好,这才能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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