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快快起来吧!”
“小舒,今天你就要出嫁了,为父有几句话要嘱咐你,王府不比家里以后不可以像在家那样任性了,行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做人一定要懂得谦退,有容人之量,莫要过于计较得失。”
“云舒谨记父亲教诲,定当谨遵父亲之言行事。”云舒被蒙上了盖头搀扶着往外走。
高楼上云修远目送着云舒出嫁,他觉得云舒此时不会想见他,所以躲的远远的。
“哥哥,再见了。”云舒并没有看到云修远的身影走到门口有些失落地上了花轿,一路吹拉弹唱地到了靖王府,云舒是侧妃只能从侧门抬进去,南宫雨萱是王妃,所以靖王要亲自去迎从正堂而入和她行大礼。
王府的里的喧嚣都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今夜她的大婚之日只能在独守空房中度过,先不说南宫雨萱是正妃,就说这段时间靖王对南宫雨萱的宠爱连京城里的三岁孩童都知道他怎会撇下王妃而来云舒的屋里休息,其实靖王来与不来云舒都不在意,因为靖王与她太过陌生,尽管有着名分但等同于陌生人。
“小姐,大公子让我将这个给您。”杏儿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了云舒,现在这里只有她们主仆二人杏儿才敢拿出,大公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一定要云舒过府以后再给她。
云舒打开盒子,看着躺在里面已经修复好的簪子。
“哥哥。”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连日来的压在心底的结顷刻间瓦解。
“云舒,对不起,你的钗子还你,拜托不要丢。”
“谁说我要丢了。”云舒看完放在钗子下的字条开心地笑了。
“这回我不会再把它弄丢了,你也别想拿走。”云舒紧紧地握着,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婚后生活也没有那么恐惧了。
“少爷,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利索,不要再吹风了。”云寒担忧着云修远的身体。
“我要一个人待会儿,不要跟着。”说着云修远独自走到了毕柳阁,这里有云舒的气息。
云修远走着走着就到了云舒的房间,推开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云修远看到了那个原本装着泥人的盒子下面压着一个信封。
“哥哥,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但是当你看到了这个信封的时候我想我已经离开了。在这里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原谅我不敢当面和你说,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那天我拿进去的酒中是有毒的,不过不是要你性命的,只是一种控制的药,不触发就算藏在身体里一辈子也发现不了。云舒谢谢哥哥的照顾,谢谢你带来的温暖,就此别过不知再见是何年,泥人我修好了,你凑合看吧!若是哥哥愿意原谅我,若是你能早点看到这封信,那么三朝回门之日你可否叫我一声小舒而不是舒儿,母亲一直都是这样叫我的。顽妹小舒敬上。”
看完信云修远打开了那个盒子“真丑”看着云舒的杰作云修远给出了评价,心里却是暖的很。
“要不是我下手早,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你还不是一无是处的嘛!”云修远自语着,心情好了太多。
“少爷,云霜回来了。”云修远一进屋云寒就禀报着。
“走”云修远进了密室。
“云霜愧对公子,人死了。”云霜跪在那里,很是自责,当时就是千钧一发之际若是不杀了他,躺在这的就是云霜了。
乌金,黑金虽说有着等级的划分,可是越是高手相差的越少,高手过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云霜想要生擒的确难度不小。
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胆子还真大,她还真当无人可以制衡她了,以为婉儿进了东宫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云修远让云霜暗中护送云舒出嫁本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她还真的不杀云舒不死心。
云修远早已窥破刺客是云夫人花钱请的。
龙有逆鳞,人有禁脔,云舒就是云修远的禁脔,不可触碰的逆鳞,以前因为云怡婉的原因所以云修远才对云夫人一再忍让,可今后他再也不会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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