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舒从浑浑噩噩中醒了过来,看着顶着两个沉重的黑眼圈的杏儿,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她,一只手阻着下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很是心疼。
这段时间她虽然什么都做不了,可是发生了什么都知道,若是没有这丫头的尽心尽力的照顾,恐怕云舒也熬不到今天。
云舒试图将手从杏儿的手中抽出来。
“小姐,小姐。”不小心惊醒了杏儿,条件反射的大叫着着。
“小姐,你醒了。”杏儿兴奋的看着睁开双眼的云舒。
“嗯”
“太好了,太好了……小姐你肯定饿了,我去给你找些吃的来,你等着,等着我。”
“杏儿,你先回来。”云舒叫住已经快跑出屋子的杏儿。
“那衣柜中有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蓝色的瓶子,你把那个拿来。”
杏儿依言拿来了蓝色的瓶子,将里面仅剩一枚的解毒药给云舒服下了。
那是云舒炼制的能解大多数毒药的解药,也是她给冷瞳当日服下的解毒圣药。
原本炼制这药是因为常年在山中采药,遇见的毒物也不少,为此研制,却不曾想真的有用到的一天。
“我说你记,按照我给你的方子去抓药。”
“小姐什么时候还懂歧黄之术了,我怎么不知道,还是我家小姐厉害,连李大夫都办不到的事情,我家小姐都能做到。”
杏儿心中有疑问也有崇拜,可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彻底治好云舒才是重中之重。
按照李大夫开的药云舒的确会在做半年药罐子之后走到生命的终点,不过云舒却让杏儿抓了两副药,一副是煎给外人看的,一份是她给自己开的药。
又过了十多天云舒的病完全好了,直让李大夫大呼:“奇了怪了,奇了怪了……”
实际上在云舒醒来的当天她就给自己解毒了,只是为了不太引人注目才硬生生地拖了十多天。
是的,云舒是中毒而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到底是什么人给我下的这个毒,又是用什么方式让我没有一丝的察觉。”云舒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此刻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有人想要毒死她,如果不是云舒将计就计让自己沾染上了一些毒包子。
恐怕她真的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在她身体里埋毒的人所下之毒无色无味,长时间少量的吸食就会造成一种虚弱猝死的假象。
如果不是送毒包子的人所下之毒刚好与之相冲,如果不是云舒常年尝百草,身体有了一定的抗毒,也不会在身体里潜伏这么久才爆发。
或许在云舒将计就计服了毒包子的时候就可能弄巧成拙。
不过这样一来也让毒提前发作,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云舒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这毒是你下的吗?”云舒心中已然有所猜测,只是……她还在犹豫该这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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