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突然想到了自己不也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吗?觉得她有用就多给两个笑脸,发觉自己勾引太子可能会惹来灾祸,连求证一下,辩解一番的机会都不给她,宁肯错杀绝不放过,有种感同身受的悲凉。
至于后面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云舒无法苟同。路是自己走的,既然选择了做丽姨娘,有些东西当断则断。若是想当李夫人那就不要入云府。既想当衣食无忧的丽姨娘又想要当宠爱的李夫人,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好事。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非要左手鱼右手熊掌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你可想清楚了,如果要将这些揭露你是断然活不成的。”
“我意已决。”
看着丽姨娘释然的样子,云舒忽然有些懂了,当失去一切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已经失去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明了的代价太大。
“我知道该如何做了。”云舒起身离开,今天此行的目的达到了。
后来丽姨娘也和云舒讲述了一些关于其他女子的事情,借此云舒才得以窥探到一点云夫人身上的累累血债。
那些香消玉殒的人都是如同她母亲般的可怜人,未出世的都是她的弟弟妹妹。
离开丽姨娘那里已经许久,只是为何有些压抑与愤懑久久挥之不去呢!
三天后那个被云夫人当做十几年的出气筒的疯女人终于走出了阁楼,云家很多人都听见了她的呐喊:还我孩子,我的孩子。
疯女人被制住了,丽姨娘跳了出来揭下了云夫人的面具。
云舒在旁小声地嘀咕:“我说呢!父亲正值壮年却子嗣稀薄,还好母亲大人给父亲留下了大哥,否则……”
虽然是小声嘀咕可还是入了云南麓的耳朵里,那原本铁青的脸越发地黑了。
事情的走向再次印证了云南麓的薄情,疯女人被关了起来,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突然失踪了,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云舒去看过阁楼,那里有挣扎的痕迹。
至于丽姨娘自然是被云南麓下令鞭挞致死扔到荒郊野外,可是在完成她的使命之后,丽姨娘当场就服毒自杀了。
一个敢给他带绿帽子的女人这么死了绝对是太便宜了,就连尸体云南麓都不愿放过,最终还是云舒跳出来才得以给丽姨娘留了个全尸。丽姨娘的尸身还是没能逃过一劫,被石沉大海了。
逝者已逝,前尘恩怨皆一笔勾销,云舒在河边送了丽姨娘最后一程并承诺,汝未尽之事,必践其约。定会让云夫人为她所作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灭子如灭门,没有子嗣断了香火任谁也……呃……事情总有例外。
这样的事情云南麓真的能忍?云舒不知道,只是云夫人被禁足,关在了那个阁楼里。
仔细想想云舒也就明白了,此事是家丑不可外扬,再者此时若是云夫人有事,无论是死还是休对云怡婉的影响都是很大的。
就算为了他自己的仕途,名声也不能就这般处置了云夫人,软禁,终身软禁恐怕是利益最大化的最好解决办法了。
所以这断子绝孙的仇他暂时忍下了。
“家丑不可外扬?”我扬了又如何?云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刚一站起来,突然身体没来由的失去了力气,脚下一软,喷出了一口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姐,你怎么了?”茶碗碎了一地,杏儿拼命地摇晃着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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