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我的那些含羞扇昨天没有淋着吧!”云修远走后云舒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她心心念念的那些含羞扇的情况。
“小姐放心,您说过它们是不需要过多的水分的,所以奴婢没有将它们放在外面。”“那就好,那就好,你快带我去看看。”云舒不顾膝盖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看见杏儿将这些含羞扇摆在墙角,云舒心疼的不行了。
“你不用管我了,你把它们先给我搬到那里,那里阳光足,还有太阳变换方位你就要跟着给它们换方位,晚上给我搬进我的屋里,听到了吗?”
“是”杏儿知道云舒宝贝着这些含羞扇那么她就要尽职尽责地把它们照顾好。
“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彩儿啊!”
“她昨天就被夫人带走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走,我们去看看。”云舒顶着困意又带着杏儿去了云夫人的地方。
“云舒给母亲请安。”云舒规规矩矩地给云夫人行了个大礼,这还是云舒回家后第一次这么听话。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云夫人看云舒就是不爽,可是该做的面子自然还是要做的,其实这到不是云夫人刻意的,而是她已经这样伪装了几十年,早就成为了她的一部分,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昨夜云怡腕知道云舒没有直接回家就故意等在门口,来了个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云南麓知道云舒这大半夜的还在外面玩疯了不回家。
言语中处处透漏着一个姐姐对妹妹的担忧,这才是云舒跪了一夜祠堂的缘由。
以前云怡腕不让云夫人动云舒是因为云舒毕竟是父亲的女儿,毕竟人是他接回来的,他多少对云舒是有愧的,这时候谁敢动云舒就是往云南麓的心口上捅刀子,现在她看到了云南麓对云舒的态度便就再也没有什么忌惮的了,所以才有昨夜的那一幕,一切都如她预料的那样云舒又和父亲起了争执。
这些云夫人都知道却只字未提云舒罚跪之事,好像是忘了应该让云舒起来。
“母亲大人有大量,云舒不懂事一直惹娘不高兴,昨夜经父亲教诲特来向母亲赔不是,还望母亲大人不记小人过。。。”云舒说了一堆的奉承话,听得云夫人都飘飘然了。
“你怎么还跪着啊!赶紧起来吧!”“多谢母亲大人,女儿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有什么你就说吧!”“我房中的丫鬟彩儿她是不是惹娘不高兴了,您把她交给我,我一定替娘出口气。”
“不用,不用,就是叫来问几句话,待会儿就给你送回去。”
“你这身体弱就赶紧回去休息吧,以后不用天天来了。”
“是,女儿告退。”云夫人故意把天天来说的重了些,云舒哪里听不出她这是要她天天来的意思,心底很是不屑,可是却不能发作,有些事不是云舒不能做而是不想做。
“要人是一方面,还有便是探探云夫人的口风。”
这个看着慈祥的云夫人真的慈祥吗?
之前因为林嬷嬷是云夫人送来的人所以云舒就觉得这背后是她授意的,她费尽心思让自己去赴南宫雨飒的宴会真的是在为她铺路还是要算计她。儿时记忆里的那个恶毒的主母和归来所见的云夫人判若两人……
云舒心中一直有一丝疑惑怕冤枉了好人,所有的事情也都是猜测,从未有实质上的证据来撕开这一切的面纱,此刻云舒心中已经有了她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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