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一公子，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可恨那唐伯虎……”

“你大爷。”江南脸黑，这是他说给灵王的好吗。

“呀……头好痛……忘了，这是你说的。”

“你是谁呢，你是江南……老大。”

“好吧，我是老大就成。”江南说道，“之前那什么颠倒的，我怎么能一直有力量？”江南偷偷看了眼灵王，暗自说道。

“什么颠倒，有吗？我不知道。”系统迷糊回应。

“……”江南脸更黑了，你还不承认。

“老大，我真不知道。”江南觉得系统若是个人，此刻肯定一脸无辜的严肃，影帝都比不上。

“什么生死的，不会是契约吧？”江南道。

“不是，弄错了。”

“你特么还说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啊。”

“那你说什么弄错了？”江南咬牙，现在他要体会到灵王力量被偷想抓狂的感觉了。

“我说了吗……呃，不记得了。”

“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江南说道。

“老大，我出不来。”系统认真道。

“我怎么来的，是不是你？”

“不记得了。”

“能回去吗？”

“回哪？”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失忆，迷路……真的，老大，你不信吗？”系统又装迟钝，或者是真又卡机。

“……”江南满头黑线，怎么感觉语气也像他。

一番交流后，江南完败，他都找不到对方在哪，能如何。

“好吧，我承认你失忆了。”

“老大，你终于明白了。”系统如释重负，你怎么这么笨呢，我老大不该这么笨的，这么简单的问题。

江南火大，潜在语气的嘲讽，怎么感觉这么真切。

“你有名字吗？”江南不生气，好好诱导。

“好像……老大叫我小石。”

“小石，你之前弄的什么生死……变……夺的，我能吸收能量增强体质，这是什么法决，给我说清楚。”江南道。

“这个呀，是我说的吗……老大本来就会呀。”

江南脸色又黑了，先不说别的，“你失忆了，怎么知道我会？”

“是呀，我怎么知道。”系统疑惑了，“老大很厉害的，什么都会，文韬武略，天下第一。”

这话还是很中听的嘛。

“你说前身？就是上个老大？”

“是你啊，你是老大。”系统又潜在嘲讽，给你多多少遍了，怎么记不住呢。

“老大，你不会也失忆了吧，天呐，我们遭遇了什么……”

“滚犊子。”江南气恼。

系统很无辜，很忧伤，他都失忆了，还不安慰他，总骂他，老大还是这么讨厌。

“靠。”江南忽然想大骂，他发现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失忆了，怎么认得他？还扯这么久。

“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大？”

“我和老大亲近呀，潜意识就知晓……我也有些零碎记忆碎片的，很乱，啊，头好痛……”

“……”江南。

“你是什么存在？”

“老大不说我是系统吗，可能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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