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六段魔侵的人了,居然还能把自己炸死!
亏得本神兽救你,你却怀疑本神兽要讹你!
哼!以后本神兽再也不理你了!
棠卿晚自知自己没理,脸色羞愧地看着连连一闪而过的牌子,却是敏感的锁定了其中一段话的一个词——六段魔……侵?
嗯?之前小白一直告诉她的不是魔真巅峰吗?
“等等……”棠卿晚正想问小白怎么回事,可它一脸傲娇的转过身,一溜烟的就从窗户跑出去了。
心里知道,刚才是自己话太重了,转头看向一旁一脸乖巧帮她上药的小三痞,温声道:
“三痞,你去找找你鼠伯伯,就说,晚晚知道错了,不该跟它顶嘴,让它消消气,知道吗?”
小三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变回小青龟的模样,慢腾腾的朝子鼠离开的方向找去。
棠卿晚看着小青龟逐渐离开的背影,心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她知道自己既鲁莽又心直口快,还有这臭脾气,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顶嘴,看来这性子要有得改啊……
时间悄悄流逝,月儿缓缓爬上夜空,柔和的冷光从树叶缝隙间透过,细碎光线照映着这间竹屋。
晚风从窗外轻轻刮入,柔和的吹着棠卿晚背部火辣辣的伤,混合着静谧之下的虫鸣声,挑起了她的睡意,就这么光着背部趴在榻上,缓缓地进入梦乡。
不知休息了多久,被一阵嚷嚷声给吵醒了。
“房子里有没有人啊——”
“我们是侦查正营主队魔军!路径此地借宿一晚——”
“到底有没有人啊——”
卯兴小队的人轮番上前对着前面那间占地面积还挺大的竹屋不断喊道,但就是没人回应他们。
在进入恶混直到现在,经历了一波波舛兽攻击下的卯兴小队里,几乎每一个人身上都挂彩了。
“沪正长,这地方似乎没人,要不我们先进去休息一下?”
其中一个小兵一瘸一拐的走到沪义面前禀告,脸上那苍白之色使他看上去快要不行了。
沪义看了看自己的兄弟皆是受伤不轻,暗暗后悔当初跟尾婪统领提议自己来开路的请求。
恶混不愧是为最凶险的森林之一,来时带了二十万的弟兄,还未走至空兵所说的方位,却是只剩下不过三十人,这损失已然不能用惨重来形容了。
可这有什么办法,只要自己心里一有撤退的想法,那恶魔誓便让自己体验到死亡的恐惧,唯有一直往前走,才能有生存的希望。
就在启程前,尾婪统领来视察过一次,当时被名利权势冲昏了头脑的他,想着前一个恶魔誓还没发作,那就证明嫌犯还在那个方位,便再一次的表魄力,又在尾婪统领面前立下,不带回嫌犯绝不回头的恶魔誓。
万万没想到,恶混的危险程度已然可以用非魔踏足的境地来形容了。
都怪自己被权利蒙了心智!死去的兄弟们!为了我能活命,只好对不住你们了!
沪义心下带着愧疚看了下竹屋方向,立即半蹲下来,用手触摸地面,散发魔量感应其里有没有什么危险源。
在没感应到什么危险源之后,起身对着仅剩的兄弟们微笑道:
“那便,进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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