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不是想要什么答案,只是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状况,自言自语而已。
Vasopressor
这是一种升血压的药,是医院其他科室中很少使用的药品。在医院里实习快一年了也没听过几次。但是就在刚才我脑海里就突然出现了这个药所对应的症状和患者所需要的计量。
这是之前不可能发生的事。
除此之外,自己没有学过,也没听说过的医学名词充满了脑海。
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回顾自己的过去,都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在张一凡发呆的其间孙宏远又回来了
“张一凡”
“啊,孙医生您叫我了吗?”
张一凡反射性地转过头来,孙宏远把双手插进长袍口袋里,撅着嘴。
“心情不好吗?”
“不是。”
“脸色不太好啊。”
孙宏远悄悄的刺激他,但张一凡露出了微笑说道。
“没什么事。”
“是吗?”
孙宏远露出了苦涩的微笑,然后坐在张一凡身边。
“不想去喝一杯咖啡吗?”
“没事。”
“好了,出去吧,给你两个小时放松下。”
哇,对于在SICU里工作的人,出去放松两个小时真的是太棒了,但是刚才张一凡的内心被刺伤了。但是没有拒绝,这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的机会,自己还没傻到要错过。而且还是自己梳理自己混乱的大脑的好机会。
“您要咖啡么?我回来的时候给您带一杯?”
“谢谢”
“那我去去就回。”
张一凡轻声的回答道,就立刻走出了S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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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SICU的张一凡来到医院一楼的咖啡馆,张一凡并没有打算享受这难得的自由,而是要解开自己的疑惑。
张一凡到达咖啡馆后点了一杯甜蜜的焦糖玛奇朵,坐在角落里。喝了一口咖啡,甜蜜的味道使混乱的头有点舒服。
冷静下来的张一凡扭头看着窗户里的自己,还是想不明白。
根据之前在精神科实习的经验来看,我也没出现精神分裂或者其他精神方面的问题。为什么脑海里会出现这么多自己的不知道的知识呢?
“难道我是天才吗?”
张一凡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但是马上就摇头否定了。
无论再怎么是天才,也不会知道自己完全没学过的知识。
两个小时的放松时间结束后,又要再次进入SICU,不知道会再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先放松下把。
坐在旁边桌子上的男人们喝完咖啡后离开了座位。桌子上放着没有收拾的空咖啡杯和一份报纸,张一凡悄悄拿起报纸的打开,第一张没啥吸引人的,翻了一张,接着是第二张。看到报纸上的照片的瞬间,张一凡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握着报纸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报纸上照片的人就是昨天在山里自己陪伴最后一刻的那个老人。
张一凡用颤抖的眼睛,看了眼报纸的标题。
“世界上最权威的胸外科专家理查德卡普里,在香山失足。”
“卡普里?”
张一凡不由的大声说道,那声音引起了人们的视线,但张一凡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情况。
巨大的冲击使整个身体起鸡皮疙瘩。自己陪伴最后一刻的老人竟然事世界上最著名的胸外科医生。他也是在大学学医的时候经常听到的名字。
他做的手术都被奉为经典,并录下来让其他医生反复的观看学习。尤其是在外科领域,如果不知道这个名字,那么你就没资格当一名医生。
我现在才明白理解当时卡普里的行动,虽然昨天就知道是医生,但做梦也不知道是这么有名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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