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逸辰给了他一个要你多嘴的眼神,没看到他问的是姑娘本人么。
于是礼部的小官员一个哆嗦,都说阮逸辰不过是难伺候了些,怎么他感觉不是难伺候,而是男人心海底针啊,眼看着这阮王爷明显对花园不感兴趣,明显对眼前的女人感兴趣。
而且礼部小官员看了一眼孙芽的波涛汹涌,这雪白雪白的深沟,不行了,他要阵亡了,赶紧扭头。
孙芽立马反应过来应道:“是啊,是啊,王爷以前常来烟雨楼,奴家见过王爷一面,自然是认得的。”
“哦,是么?”阮逸辰仍旧拦住孙芽不放:“可是本王从未去过烟雨楼。”
什么?虾米?
难道传说不可信?
不是说他是郢城最放荡的浪子么。
孙芽给了阮逸辰一个鄙视的眼神,去过就去过,骗人不诚实就不好了。
阮逸辰一个机灵,这鄙视嫌弃的眼神,太像了,太像了。
算了,不跟他啰嗦了,孙芽借口就溜:“王爷,前院快要开始了,奴家要赶过去了,借过,借过。”
说完后退一步,扭头就走,谁知道会碰上那个冤家啊,看来后院不能去了,只能再去前院,孙芽心里恨的牙咬咬。
抬头看了一眼在屋檐上等待着的灰鸽,对蓝风说道:“你叫灰鸽先去救姐姐,就说我随后就到。”
蓝风画了个圈后说道:“真是可惜,好吧,其实过了这个园子就是后院,走几步就到了关押的柴房。”
前功尽弃,前功尽弃,孙芽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你说有没有人两个月时间,从豆芽菜长成,嗯,长成这样的……”
看着孙芽渐行渐远的背影,阮逸辰倒是困惑了,眼神很像,语气也很像,那不耐烦的、撅起的唇角也很相似,但是这背影,这身材,没有一点是属于他记忆中的女子的。
“啥?”礼部的小官员有点蒙:“豆芽菜,好说好说,宴会上下官叫人准备就是了。”
原来大名鼎鼎的阮王爷如此口味清淡,喜欢水煮豆芽啊,不早说。
突然阮逸辰看着远去的女子,眉头一舒展,抬脚跟了上去。
是她!
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变了个样子,但是走路踢石头的姿势像极了孙芽。
这小样,以前在澜河城走路踢石子,如今是踢那些碍脚的花丛,这姿势,保准是!
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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