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晋叹了口气,目光黯然。
苏殷终于收了作壁上观的姿态,语气温和。
“就当在下欠浅月姑娘一个人情。”
看着杯中漂浮不定的茶叶,浅月粲然一笑道:“那公子可否娶了浅月?”不奢求为正妻,侍妾也好,为奴为婢也罢,终归是离得近些。
说完仿佛刚才那句话是玩笑,连忙说道:“浅月玩笑了。既是公子相讯,浅月自然无不可言之事。”
南宫愣愣地看了一眼恍若没听见那声似真似假的玩笑话的苏殷,低下头喝茶,没说话。
浅月忍住心头失落为苏殷斟满茶,缓缓道:“别的浅月不知,只是无意中得知七杀堂的一位客卿长老此时就在宿城。”
“客卿长老?”南宫晋呼吸急促了几分。
浅月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
“宿城势力繁杂,七杀堂……”浅月轻笑,神色不明。“七杀堂在宿城明面上的代言人是李府,那是唯一可以接触七杀堂的地方。”
说完浅月抬头直直地盯着南宫晋。“今日宿城出现了一股新势力,惹得各方奔走探查。”
“这与公子此来之事有关吧!”
南宫晋不由感叹朗月清风楼的消息灵通,两家的人才刚入城不过一个时辰就被察觉到了。这个女子实属聪慧,一猜就猜到与他有关。
浅月眼波流转,对上南宫兄笑道:“公子还是小心些的好。七杀堂做事一向狠毒,如今没有下手不过是观望,公子若是继续下去……”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你若是就此收手,七杀堂不会赶尽杀绝。可你若是继续查下去威胁到了七杀堂,张家的昨日就是你们两家的明日。
南宫晋却不见害怕,反而笑道:“江湖人最讲究一个义字。若是连世交被灭门都不管,那么江湖那还有立足之地。”
浅月没再劝,小心仔细地为苏殷斟茶。
南宫晋咳了一声,觉得自己太多余。于是找了个理由离开,让这两人相处。
“你话太多了。”苏殷冷着脸,满脸不虞。
浅月端茶茶盏的手顿了顿,掩下眼底苦涩的笑意,轻轻柔柔地开口。
“属下知罪。”
苏殷瞥了一眼,继续喝茶。
反正他也没想过要罚浅月,浅月在七杀堂地位举足轻重,罚了她后面的麻烦事一大堆。
况且,几句话而已,苏殷也不在意。
之后,相对无言。
直到南宫晋回来叫走了苏殷,气氛才活络起来。
南宫晋和苏殷离开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
浅月一人现在门口,神情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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