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久地凝视我,末了轻声问,如果她是祸害,我也不怕吗?
我说当然,即便她是妖精,是祸害,我一样对她不离不弃,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我绝不会离开她。
她咬咬唇,仿佛做着重大的选择,随后她的眼神坚定起来,不安徘徊都化成了义无反顾。
王江太在岛民大会上得到了惩罚,被处于鞭刑。他受到这样的程惩,到不是因为他侵犯的是我的爱人,而是不成规矩不成方圆,如果不及时制止苗头,那么星月岛的风气就会慢慢走向衰败。
乱世当用重典,但盛世也应该有程格的法令。好的风气的维护,不仅需要整体的道德水准的提升和稳定,同时也必须要有令行禁止的制度做保障。
凝凝对我处置王江太极为不安,我知道她愧疚二叔二婶对她的恩情,我给她讲了不是因为她个人的原因而对王江太惩处,而是针对这件事件而已。
凝凝是个懂道理的女子,但是还是趁我上班偷偷看二叔二婶。其实她尽可大大方方去,因为我懂她的心,我知道她的想法,我了解她就如了解我自己。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凝凝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不想过去,只想着现在和未来。
我离开了星月去了市,我的同学已经给了我联系了某大使,我去办理相关事宜。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只要我和凝凝办理结婚手续,余下的手续会以最快的时间给我们办好。
满心喜悦,很是开怀离开使馆,杨丽萍的司机拦住我,说杨丽萍在车里等我有事商量。
猛然被杨丽萍的司机给拦住,我心里是极其反感的,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跟个女太岁一样,招谁谁讨厌。
我淡淡地给她司机讲,我还有事,如果要定制珠宝,找我的秘书排期。
她的司机很为难看着我,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杨丽萍打给我的。她说,她的姑,也就是程睿寒的母亲要见我,谈有关夏小凝的事。
当即我倒抽一口凉气,看来程睿寒的母亲不仅知道凝凝藏身在哪里,还知道我和凝凝的关系。更为程重的是,她在这个时间很准确地找到我,说明她一直在监控着我,监控凝凝。
心猛烈跳动着,片刻我稳住心情,走向杨丽萍的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总有一天要面对,也好,说清楚,说明白,也好让我名正言顺娶凝凝。
杨丽萍看到我一脸皮笑肉不笑,她客气地和我寒暄,我清淡地回应她,此后我不再说话。
现在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打算,我不能盲目地把自己送到祭台,她们不先动,我不能冲动地冒进。
杨丽萍见我不说话,故意很亲近地问凝凝现在好不好?和我生活得习惯不习惯?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我告诉她,凝凝和我生活的很好,没有什么需要的。
杨丽萍见我很冷淡,她破天荒没有发飙,仍然热情地和我说东说西,我不想和她废话,简洁地回答。
车行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到了一处私人会所,杨丽萍把我带到一个极为幽静的茶室,门口有两干练的人守着,看外形和气质,估计是警卫。他们看到杨丽萍,立马给我们开门,一位养尊处优保养得极好的妇人在茶室喝着陈年普洱。她雍容华贵,眉眼之中暗藏威仪,举手投足如在云顶般俯视众生,她一开口就露出非同寻常的气韵,她说话很慢,看着我的眼神含笑道:“阳晨,我今天一看到你本人,就分外喜欢,你不比我家睿寒差,你比睿寒还有朝气,我把你当自己家里的人看,就不和你见外,叫阳董了。”
贵妇太太们总体来说颇有些手段和能力,更何况如她这般显赫的夫人,心机城府更是深,我礼貌客气地向她问好:“伯母您好,您随意,阳晨也行,小阳也成,程董如此卓越,他在您心里是无人能比,也无人能替代。”
她微笑欠欠身,指她一旁的位置示意我坐下,侍女问我喝什么茶?我不想耽误太久,也不想和她们过多交道,我只想尽快解决这事,尽早赶回星月岛。自杨丽萍点破我和凝凝的事后,我的后背都是凉的,她们知道我和凝凝的一切,却不动声色,直到我准备带凝凝出国,方冒出来,这中间必定大有文章。
程睿寒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满世界找凝凝,她知道凝凝的下落,不仅没有告知他,还任着我和凝凝发展,旁观我和凝凝一举一动,这老太太不仅稳得住,韬光养晦的冷静,而且还很老谋深算。
不过这也给我一个极强的提示,老太太不喜欢凝凝,不希望程睿寒和凝凝在一起,不然她早告诉程睿寒凝凝在哪里,更不会来见我。
侍女给我杨丽萍斟上和老太太同种的茶,被杨丽萍打发出去。老太太和颜悦色问我什么时间去见凝凝的父母?什么时间和凝凝结婚?什么时间带凝凝出国?
此前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挑明凝凝的身份,然后去拜访凝凝的父母,向凝凝父母提亲。但我和凝凝的关系一直没有实际性的进展,凝凝虽然和我同住在沧海明珠,但她始终紧紧地包裹自己,我也担心我猛然告诉她,我知道她是谁,她更是顾虑重重地离开我。
我和她如一个平衡木的关系极其微妙,把握得好,我会和她进一步,处理不到位,就会如流沙,怎么握都握不住。
自那个雨夜后,我和凝凝才有了突破性的发展,我方大胆地安排下一步的事,否则她不接受我,我做什么都是一厢情愿的白搭。
老太太问得很直接,我猜测到老太太的心思,也回答得干脆。
我把我的打算刚说完,杨丽萍立马急道,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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