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的人来了!唐月轻!你指使这女人京中动武,还刺杀有功名在身的学子!你完了!京兆府也保不住你!”一群书生学子见禁军赶来,好似找到了救星一般。
唐月轻看着领头的张遇明,对着门前的这些年轻人说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都回去好好读书,正大光明的科考入仕,不要想着那些有点名声的人能给你们便利,跑去投其所好,任人驱使。”
学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领头一人毫无觉悟,说道:“唐月轻!死到临头你还嘴硬!禁军马上会将你关入大牢,你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说得好!”张遇明冷着脸走到唐府门前,盯着那个领头的人说道:“把他们统统给我绑起来!抓进大牢,以冲击平民宅邸论罪!”
什么?!
一群学子书生大惊失色,见形势不对,慌忙叫喊着往四处奔逃。禁军可不给他们机会,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三两下打晕拍倒,呼延赞一把提起那个领头的,重重的摔在地上,毫不客气的踩在他头上。
“都带走!”
张遇明说完,便上了台阶,唐月轻拉着他和高处恭,李涟一起回府。街上的人看了,都大跌眼镜。
马行街住的,一般都是富商,基层官员。不说大富大贵,却也不是普通百姓。这唐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待人客气还颇有礼节。今日却与平时大不相同,先是有人登门寻衅,而后又有飞刀伤人,如今禁军都来了,不分由说就把那些人抓走了,唐家家主似乎还和那位禁军将领交情不浅。这以后该怎么相处,人人心里都有个谱了。
一个贼头贼脑,假装在金明池旁闲逛的人目睹了唐府门前发生的事,单手遮下斗笠,转身就走,却不想一头碰上一个人,这人脸上有道可怖的伤疤,体型巨大,正充满嘲讽的看着自己。
唐家偏院,唐月轻和高处恭,张遇民坐在台阶下的椅子上,院子里的唐家护卫手持钢刀,押着一排跪在地上的各种各样的人。老杜提着那个人过来,一把丢地上。
“公子,都在这里了。”
唐月轻闭目养神了一阵子,睁开眼睛问道:“你们是谁的手下?”
几个人心虚的互相看了看,都低头不语,被老杜抓回来的那个磕头说道:“贵人,贵人,我等乃是平头百姓,并无得罪贵人之处,不知何故将我等抓来?”
老杜一巴掌打在这人脑袋上,他只感觉一块铁饼砸在头上,眼冒金星。老杜从他身上搜出一块刻着“贾”字的牌子,拿给唐月轻,唐月轻接过来拿在手中看了看,脸色就很不好了:“这个贾云离,我与他并无交集,更遑论仇隙,先前因些许小事坏我名声,我敬他是个长者,不做理会。如今竟然踏上门来,这是拿我唐某人当软柿子捏了……”
高处恭听了张遇明附耳过来说了缘由,眼神不善:“老唐,这老东西不识抬举,我帮你解决他。”
“你新升官爵,就不要再惹麻烦了,再说了,一个老朽都摆不平,我也不用在汴梁混了。老杜,把这些人解决了,留一个回去报信。”
老杜应了一声,带着护卫拉着这些大呼小叫的人出了唐府,奔到城外乱葬岗,一刀一个,除了留下一个报信的外,尽数杀了,弃尸荒野。
那活下来的贾家下人屁滚尿流的跑回贾府,将事情一一说了,老态龙钟的贾云离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脸色阴沉的听下人说了。便让他下去。
屋子里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老者,其中一人还好,另一个被吓的不轻,慌张的对贾云离说道:“贾兄,要不算了吧,此人同禁军都有交往,老兄你莫要惹祸上身啊!”
贾云离脸上的老年斑皱在一起,愤恨的说道:“先是落了老夫面子,又欺吾外孙,如今更是杀吾家丁,此人如此胆大妄为,难道没有国法了吗?老夫这就联合诸位大儒,一起上书给赵丞相,老夫就不信他也不管此事!”
另一个老者摸着胡须说道:“不可,贾兄,老夫听闻此人同诸多权贵子侄交好,尤其是高处恭,他新立大功,此时他若是出面,贾兄未必能有胜算。何况此人还是楚天词师父,楚昭铺不会坐视不管。”
贾云离一把把茶杯摔在地上,砸的粉碎:“可这口气,难道就白白受了?”
“不然,老夫听说他打过符家二子,往日有仇,虽说后来赔了银子,可是……”
贾云离愣了片刻,窃喜的看着这老者说道:“借刀杀人?妙啊……!”
“哈哈哈哈哈!”房子里响起了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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