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两秒,“还是说,你,敢向孤出手?”
寂夜慌忙收起了剑气,然后飘落下来,丢下剑单膝跪在冰面抱着拳,“罪侍见过太子殿下。”
她在发抖,这还是那个残暴的太子吗?
她开始感到恐惧,她不怕死,可是她见过太子殿下折磨刑徒的手段,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听风走过去捡起寂夜的剑,然后递给她。“起来说话。”
寂夜一动不动,她不敢起身,更不敢接过自己的剑。
听风摸着手里的细剑,“孤这段时间学习了很多弃民的历史和文化,他们很讲究孟子的那句话,叫做以德服人,孤以为很不错。”
“弃民的世界很有意思。你和孤那个弟弟是整个大越最早接触弃民的人,还和他们交上了朋友。这就更有意思了。”听风握着剑尖把剑柄递到寂夜面前。
寂夜抬起头看着剑柄一点一点地伸了过来,自己再不接恐怕就要生生捅进自己的嘴里了。
她伸出双手接回自己的剑,然后插回腰间的剑鞘里,才慢慢地起身。
“回去吧。”听风直接转身往湖岸走去。
寂夜呆呆看着他黑色的披风拖在冰雪之上,直到他走出了三十多米才跟了上去。
月下夜空,心情沉重。
寂夜在这个本该陌生的地方,遇到本该感到亲切的同乡,却只有无尽的矛盾和哀伤。
湖边的士兵们已经在将官的指挥下开始在冰面铺起了沙土和杂物。
听风带着寂夜一路前行,两边的将士纷纷抚胸行礼。
来到小码头的一个亭子里面,里面一队女侍押着潋煜和侯白洁跪在那里。
寂夜站在了亭子边上的台阶旁,听风走到两个俘虏面前。
潋煜已经清醒过来了,低着头没有出声,也没有去看面前的听风,双眼充满着悔恨,眼角还有着一道泪痕。
侯白洁却披头散发高扬着头颅,瞪着杏眼怒视着听风。
听风的视线一直落在潋煜身上,过了半饷,突然抬起右手伸手摸向侯白洁的桃腮。
他动的瞬间,潋煜抬起了头,怒吼道:“别碰她!”一波涟漪在空气中荡开,两人身后的女侍动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压下二人的手臂。
听风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指尖从侯白洁的脸颊一直滑到脖颈。
侯白洁眼里只有无尽的嘲弄。
听风突然掐住侯白洁的脖子,然后把她提了起来。
押着侯白洁的侍女松手后退,任由侯白洁死死抓着听风的右手挣扎着。
火苗刚刚燃起,就看到听风加大了力气,接着火苗就熄灭了。
潋煜大声嘶吼着,却无济于事。
“这个女人,很爱你。”听风直视着潋煜,“孤现在不喜欢杀人了,所以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放开她!”潋煜的眼里几乎喷出了火。
“你们应该听孤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说过,孤是太子,是越国大地未来的主人。”听风抓着侯白洁的样子就好像提着一只鸡一般随意。“其实,孤已经是了。”
“所以,臣服于孤。”听风看着潋煜露出了充满着自傲的笑容。
“你做梦!我们就是死也不会屈服的!”潋煜的脸上只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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