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有么?
金叹觉得最近自己挺老实的,也没搞什么大动作。
余谦把饭做好,一群人围在桌前。
都是普通的家常事,酒水也都是便宜的酒。
这种范围倒更平易近人,金叹对余谦的印象提升了不少。
用余谦的话来说,就是再多钱也身外之物,他就喜欢这种随便的生活,接地气。
吃饭的时候,余谦讲起怎么饲养大象。
金叹倒也觉得他的确过的挺潇洒的。
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篇报道,说余谦在公共场合吸烟,遭到网友痛批,没公德心。
余谦霸气回复,这!动物园!是我家!我在家吸烟也有错?
普通人为了在帝都生存下来站住脚,如果有一套房就最好不过了。根本想象不到有个私人动物园是什么概念。
金叹当时看到那条新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人家余老师就是家大了点而已。
金叹嚣张了,这谈不上。只是感受不到一般人的艰辛吧了,毕竟金叹也从来不愁吃穿住行,只需要每天做自己喜欢坐的事情,所以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嫉妒。
下午在动物园玩耍了,到了晚饭后,各自离开。
走之前,余谦松手一张德云社的入场券,只要是德云社的演出,凭此卡免费进入。
余谦幽默的补偿了一句:“至于进去之后,有没有位置那不好说。”
“行,站票吧。我手下了。”
再次握手,金叹坐上法拉利走了。
同一片寒风下。
北师大。
女舍宿舍。
董琪珊趴在桌上,侧过脸望着窗外的白雪。
已经是这样一动不动躺了很久。
滴滴滴手机突然响了。
这才把董琪珊从回忆中惊醒。
拿起手机看到打过来的号码,董琪珊眉头一皱,按成静音扔到一边。
片刻后,电话再次响起。
同意的操作按成静音。
滴滴
对方见打电话没人接,于是发来短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北师大念书,你以为你爸死了,钱就不用还了?3天之内马上把钱凑齐,拖了一年了,我兄弟还等着拿钱过年,3天之内要是不还钱,别怪我来找北师大找你,到时候就那你抵债。
看到密密麻麻一长串文字,董琪珊心里崩溃了。
这一年来没少受到这样的威胁。
每天也过的提心吊胆。
以前,董琪珊家庭虽然不是很宽裕,但是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父母经营了一个小超市。
后来,父亲迷上了赌博,刚开始打牌那段时间,每天还会赢一些。
后来慢慢的,父亲以为自己牌技好,而且赌赢越来越大,牌也越大越大,动辄几十万上下。
不过,父亲手气还是不错,有时候一晚上能够赢几万块钱。
这些事父亲从来没跟家里人说,家里人也不知道父亲下班之后去干吗了。
后来。
情况变了,父亲的“好手气”不在了。
一夜之间输掉了所有钱,还欠下了几十万的赌债。
董琪珊的父亲才恍然大悟,自己被坑了。
不过为时已晚,房子、超市、积蓄,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
一家人陷入困境。
母亲得知父亲输了那么多钱,还搭上了辛辛苦苦几十年的积蓄,伤心欲绝,最终选择离婚。
而父亲从此换上了抑郁症,在高考前几天,跳楼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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