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日兔道:“奴婢二人请驸马爷赐名。”
庾遥笑道:“那本驸马要好好想一想了。你们七人以天上的星宿为代号,中间的字分别是日、月、金、木、水、火、土,着实是有趣。你二人恰巧是日和月,不如取个相关的字吧。”
房日兔和心月狐齐声道:“奴婢听凭驸马爷安排。”
庾遥笑着对车驾里的幼薇道:“公主,为夫为这两人起个名儿可好?”
幼薇听到“为夫”二字险些笑出声来,强忍着道:“这样的小事,驸马做主罢。”
庾遥笑道:“她们二人怎么说也是公主的婢女,为夫总要请示一下才使得,总不好擅自做主。”
庾遥于是思索了片刻,说道:“白日明晰,暗月朦胧,你们二人又都是这样白净清秀的人儿,不如便取晰、朦二字吧。公主,意下如何?”
幼薇在车驾中说道:“这二字虽然贴切,却是柔美不足。驸马还是设法补救一二才是。”
庾遥道:“这有何难?便称晰儿、朦儿便好了。”
幼薇道:“如此一来,倒也不俗。你们还不赶紧谢过驸马赐名?”
狐兔二婢道:“奴婢晰儿朦儿多谢驸马爷赐名。”
庾遥笑道:“安心服侍好长公主,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突然,庾遥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对幼薇道:“公主可曾对尹大人提过温苍身上所中的酥筋腐骨散已经尽解?”
幼薇道:“本宫曾对尹大人讲过,酥筋腐骨散是温苍外祖家传的秘药,他自然有法可解。”
庾遥连忙翻身下马,又将幼薇所乘的马车停下,径直进入车驾内,低声对幼薇道:“公主,我担心我们这一走,温苍恐有不测。”
幼薇闻言心中骤起波澜,也低声说道:“这从何说起?尹大人既然知道温苍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便会对他的功力有所忌惮,又怎么会突然对他不利?”
庾遥道:“虽说温苍身上的毒解了,但是功力并不能即刻完全恢复。在这期间若是有人设计说他越狱,合力击杀之,他便是百口莫辩,亦无力自保。”
幼薇道:“难道他尹天枢不怕我们日后找他算帐?”
庾遥道:“我们在邢州城一无亲信,二无故旧,即便是温苍此刻死了,我们远在天边,又如何得知?”
幼薇越听心里越急,连忙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还是早些回到邢州罢。”
庾遥道:“如今看来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先救下温苍再说。”
庾遥转身走出车驾,凌空一跃上了马,一边调转马头,一边对众人道:“长公主殿下有重要的东西遗落在了御苑,立即回邢州!”
晰儿、朦儿见势头不对连忙拦在庾遥马前。
晰儿说道:“驸马爷万万不可!尹天人千叮万嘱,邢州城乃是是非之地,长公主殿下既然已经出城,切不可折返,务必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汴京才是啊!”
朦儿也道:“驸马爷千万要以长公主殿下玉体为重!那刺客恐怕仍在邢州,没有出城,尹大人若想抓住刺客所需多时,长公主殿下切不可回去涉险啊!若是长公主殿下有重要的物件遗落在了御苑,不如由奴婢折返回去,替长公主取了来。”
幼薇掀开帘子,说道:“那件东西极为重要,别人便是碰也碰不得,本宫须得自行回去。”
晰儿、朦儿跪倒在地,说道:“奴婢二人奉命保护公主和驸马的安全,求公主、驸马切莫为难!若要折返,奴婢二人便以死相谏!”
幼薇急道:“你们二人以下犯上,不要命了吗?”
晰儿、朦儿道:“奴婢二人忠心侍主,日月可鉴!上承皇命,自然不会顾惜一己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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