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白尾巴耷拉了下来,小东西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也不知那个奇奇怪怪的人把她给关到哪了,也不知道在这待了多久了,阿酒终于忍不住的咬着爪子想,阿音会不会想她了。
可郁闷的还有一个天后,她本想着捉来了那个小东西,自然要好好的“招待”它一番,可那连化形都做不到的小东西,竟是意外的皮实,不管她是想捏扁还是想搓圆,小东西都没有半分反应。
她甚至还眯着眼睛表示,挺舒服的。
“你看你也拿我没法子,不如放了我,”小家伙眨着眼看着天后,又委委屈屈的小声音的嘟囔了一句,“阿音该想我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脸色一下子变的阴沉,却还要温柔的问她,“你叫他什么?”
阿酒还不是很懂这些人类的弯弯绕绕,于是她眨了眨眼睛,歪着头看着天后说:“阿音啊!”
天后眼底一片阴郁,“阿音?呵,喊的倒真是亲热呢。”
不管阿酒的胆子有多大,可她本质上,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涉世未深的小兽,她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把她捉回来,明明在笑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的女人,耳朵尖都吓得竖了起来。
“来,”天后冲着她伸手,笑的温柔。
阿酒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天后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了,眼底的阴狠一下子全清清楚楚的摊在了人前。
“谁允许你那么叫的?”她终于忍不住,一点雍容气度都瞧不出来了,天后眼底全是泪,她倔强又狠毒的盯着阿酒看,曾经,那是她,只有她才能喊的,如今连一个小畜生都能了,她这些年的坚持仿佛成了一场笑话,静漠又倨傲的全在她身前,嘲讽的看着她笑。
天后几乎要被那种感觉给逼疯了。
可前一刻还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远的小家伙,这一刻又凑了过来,她还从未见过有人会有这种崩溃到难以自制的情绪,下意识的便凑了过来。
天后被眼前忽然出现的一团毛绒绒吓了一跳,她也没了跟阿酒周旋下去的耐心,于是冷淡又狠毒的看了阿酒一眼,勾着唇角道:“你猜——是落黎音先找到你,还是我先杀了你呢?”
阿酒眨眨眼,心底一下子就紧了起来,可小小的白团子还是笃定的,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的说,“阿音会找到我的!”
阿音答应了她,不会放弃她的。
他才不会食言呢。
看着面前忽然大笑起来的女人,阿酒忽然不想把这些告诉她。
她当然不是怕刺激到这人,只是,一想到那好像是她和落黎音之间,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阿酒就不想把那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
天后笑够了,冷冷的瞪了阿酒一眼,可心底却满是悲凉。
可她其实也知道,她杀不了这个看起来无害,连化形都不行的小东西。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小东西身上那不易觉察的禁制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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