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踏白者,军中锐士,三军未动,踏白先行;
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探听路况,查明敌情;
遇强则避,遇弱则袭;两军冲阵,踏白当先;
听王大镖头说,踏白军最厉害的事迹,便是曾经数人夺一城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他以前就是踏白出身......”
韩五边走,边对和张家兄弟侃侃而谈。
对于韩五口中说的,张平安兄弟觉得很新奇,但是为什么自家兄弟要学这些?这让张平安觉得非常的奇怪。
“小五,你干嘛和我们说这些,行军打仗,和走镖有啥关系,
你说的东西,听的人脑仁子疼,我一个字都记不住。”其他人觉得有趣,张小七倒不这么认为,毫不在意的,直接问出了心中的想法。
“不知道,自从跟了周总镖头后,那些大镖头,一直教我这个那个的。现在又捎上你们了,我也不知道学这些干嘛,我又不准备去当丘,给赵官家他们卖命,我也不想学这些。”
韩五一脸苦相的说道,停顿了一下后,哭丧着脸看着张小七,“总镖头可是发过话了,若是不学,军法不饶,可不是说笑的,小七哥,麻烦你用点心,不然我可就惨喽。”
“小五,会怎么样?总镖头为了挺和气的,不至于处罚你吧?”张平安看韩五一脸的苦相,出言问道。
“总镖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不轻饶,就绝不轻饶,张家几位大哥,可都用点心啊,韩五拜托各位了。”韩五对着张家兄弟,团团唱了个肥喏。
“安心,我一定好好学。”张小七,拍着胸脯保证道,“就是学的人脑仁子疼的厉害。”
“小五,放心,我们兄弟,一定不会让你难做,若有处罚,我们一力承担。”张平安也出言附和。
张小在一边点着头,向韩五保证,一定用心去学。
“多谢,张家几位大哥,不过若有处罚,我韩五自会一人承担的。
其实总镖头也是为我们好,我们都是西军子弟,说不准,哪天,我们要去战场上,杀一圈,杀一个泼天富贵出来。”
战场厮杀?杀一个泼天富贵出来吗?张平安摇了摇头,打断了这个想法。
战场厮杀,离张平安真的太遥远了,他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可以歇一歇了,这太阳热的,我们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吧。”韩五用笠子扇着风说道。
“这天色还早吧,现在就歇,不用赶路吗?”张平安疑惑的看着韩五。
“我们一般不用全程都赶路的,只要个四、五十里地就行了,车队速度慢,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的,要赶上我们,天也差不多要黑了。我们就在前面等着车队,顺便选好驻扎的地方。”
韩五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若是在军中的话,踏白不但要选择有水源、平整的驻扎地,还要弄好营地、打柴,垒灶,同时侦查附近情况等等,总之烦的很。”
“小五,你知道的可真多啊,这些东西都是周总镖头教你的吗?”
“嗯,除了总镖头,王部将还有其他几位叔伯都教了我一些,不过他们说我太懒散了,就学了点皮毛。”韩五说完,一脸的不好意思。
“小五,你看哪里可以做驻扎地吗。”张平安边和韩五聊着,忽然觉得前面那块地方不错,便指着前面向韩五问道。
韩五顺着张平安指的方向望去,大路边上,靠近山脚下,一片林子,路旁的地面还算平整,一条浅浅的小溪,在不远的山上流过,过去取水,也还方便。
“平安大哥选的好地方,就那里吧,我们就去哪里等车队。”
韩五和张家兄弟来到了林子边,快进林子的时候,韩五喊了一声:“等等,几位大哥等下,还有点事情要办。”
“还有啥要干的啊,小五。”
“小七哥,稍等片刻。”
韩五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面皱巴巴的旗子,迎着风,抖了一抖,将旗子展开,高高挂在树枝上,周振兴三个大字跃然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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