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递来一串钥匙,接着说道:“这间屋子没有人管,我给屋里换了锁,以后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祭拜。”
“谢谢。”我接过钥匙,习惯性的道了谢。
“别谢,我说了要帮到底的。”阿雪拿起手机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有事再联系。”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桌上的香炉里还烧着半截香,屋里全都是香炉的味道,我重新上了三柱香,把手放了到高寒的骨灰盒上。
这是高寒在这世上唯一一个存在过的证明,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曾经的一点一滴。
我把佛珠从木盒里取出,放在了骨灰盒上,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高寒在看着我一样。
我锁上门窗,最后看了一眼,转身锁上了大门。
走出这栋楼,我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意识到这件事马上就要彻底结束了,便给陶久发了条微信,问他处理的怎么样了。
陶久没有立刻回复我,我想他可能还在忙些什么,还是先回酒店收拾东西吧。
回去的路上我买了一盒桂花糕,还是昨天的那家店,但是味道却比昨天甜很多,可能是因为我放下了心里的包袱,有了点食欲。
回到酒店里,我马上把洗干净的衣服收回包里,顺便查询了晚上的高铁。
高云没有来和我道别,不过那很正常,我们算不上是朋友,曾经也是敌对关系,如果我们互相道别,气氛反而会很尴尬,倒不如就这么默默的离开。
我在傍晚坐着高铁离开了这个美好的城市,折腾了一整天,我又变得非常困乏,躺在座位上小睡了一觉。
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我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陶久似乎还是没有回来。我打开微信,他还没有给我回复。我开始觉得有些困惑,就算事情再棘手,他也不可能一晚上不回复我。
难道陶久那边出了什么事吗?难道又是组首领?
我担忧的拨通电话,他的手机关机,根本就打不通。我没有11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陶久说话一向直来直去,要是他惹怒了那群人,说不定会被碎尸万段。
我越想越着急,无奈之下又联系了阿雪,想请她帮忙查一下陶久的情况。阿雪很快回复了我,说陶久在她那边,让我不要担心。
我心想可你上次说陶久没事的时候,就是“他们”绑架陶久的时候,现在你又说他没事,这我怎么敢信啊?
还没等我质疑她,她又发来了一张照片,上面是陶久坐在车上的样子,旁边放着我之前的背包,上面挂着那只丑鸟挂件。
没骗你,他手机摔坏了,明天去买新的。
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确认一下,回复道:把手机给他,我要跟他视频通话。
阿雪沉默了几分钟,靠近0点的时候才回复了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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