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后来失踪的人,按照陶久说的,洞穴里的这些人是被杀死的。而这里临近出口,应该没有什么原因让他们互相残杀。肖石的疑点也很多,我一想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些不自然。
许多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我已经不想再接触这些奇怪的谜团。
现在我只想回家躺几天,再去思考怎么找到高寒把他打一顿。
休息了片刻,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准备离开这个阴森的地方。
我在洞穴的最前方找到一块比我高很多的石板,稍微一用力,石板就翻了过来,后面露出了些许亮光。
我有一些欣喜,过了一整天黑暗的生活,终于能重见光明了。
赛哥趁着我们发愣,连忙冲了出去,很快就没了人影。
我刚想去追他,陶久却一把拉住了我:“石板上好像写着什么?”
我用手机照着石板仔细看了一遍,发现石板正中间的位置用刀刻了一行字,刻痕摸起来还很新。
[如果你能找到这里,请你兑现诺言,帮我照顾他。]
“什么意思?”我顿时感到智商不足,又看了眼陶久。
陶久倒抽了口凉气,脸色变得更凝重了,他强拽着我走出洞口,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我十分不解,只能任由他拽着走。
洞外是一条小溪,几棵苍天大树遮挡在头顶,阳光不怎么透的进来。
沿着山脚绕了一大圈,总算找到一条能让人钻出去的缝隙,我们钻出去之后,远处就是坝美村了。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我不适应的在阳光下走了几步,有一种很刺眼的感觉。
赛哥把佛像藏到了家里,我站在他家门口歇了一会儿。陶久在里面大骂了几句,提着自己的包就出来了。
“阿克说溶洞清理了一小块地方,勉强能过一艘船,他晚点偷偷找人把我们送出去。”我把刚才阿克跟我说的都复述了一遍。
“嗯。”陶久干净利落的一个字让我有些意外,平时他肯定会多说几句,哪怕是损我的话。
“你怎么回事?”我对他的一百八十度转变感到奇怪。
他还是什么也没说,一个劲的往溶洞的方向走,我不高兴的走在后面,也没再开口了。
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间,村里人回家早,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的动向,渡船的老大爷也没多问,只招呼我们赶紧上船。
到了溶洞崩塌的地方,我才看清楚,好几块巨石压住了河流,只有最边上的角落被清理干净了,如果是大量旅客出溶洞还是很危险的。
正好我也没耐心再待下去,我要消化的事情太多,再多的美好生活摆在我眼前也过不下去。
天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出了溶洞,一辆越野车停在前方,车上的司机向陶久招了招手。
我想也好,既然他不想理我,我就跟他分两路走,他有他的车,我有我的腿,大不了走一晚上,总能到城里。
还没走两步我就被扛起来丢到了车里。
太丢人了。
我挣扎半天,可悬空的身体实在没有太大优势,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一样被扔在后座上,陶久坐上来,把车门关上才松了手。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学习没学好,男朋友丢了,现在还被一个无赖绑架在车上。
陶久坐在旁边抽了根烟,说司机是他在云南的一个朋友,叫老黄。
“我不想知道,放我回去。”我斩钉截铁的说。
“你没机会回去了。今晚先睡一觉,明早跟我回北京。”陶久倒是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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