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儿没有问公孙净香是怎么样在找到了他们,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
公孙净香也没有说。
悬崖下面是什么情况,金灵儿清清楚楚。
所以,她更知道,公孙净香在下面这么多天意味着什么!
她甚至都不敢想,如果自己换做公孙净香,是不是能坚持这么多天不放弃。
也许是终于远离了那怎么也离不开走不掉的梦魇,也许是睡了这几日她也休息够了,总之,金灵儿现在精神得很。
一直拉着公孙净香,这这那那,说个没完没了。
其实,仔细听,她的话也没有什么内容,可是,她就是好像突然对任何事情都觉得新鲜,新奇,觉得有意思,想要问一问,说一说。
公孙净香倒是也不觉得无聊,一直老老实实听着,脸色始终挂着笑,时不时的也应和几句,像是也极有兴趣。
蒙天赐本来已经来到了门外,听到他们聊得好好的,会心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他对金灵儿与公孙净香,总是有一种特别的隐秘的想法,觉得这两人有一种莫名的般配,好像天生就该是一对儿。
此时,杜秉谦正好也往这边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蒙天赐一抬头就看见了这位似笑非笑的好兄弟。
蒙天赐:“你笑什么啊?”
杜秉谦:“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哭我笑啊?”
蒙天赐:“你来干嘛啊?”
杜秉谦:“我听说金灵儿小姐醒了,过来看看。”
蒙天赐:“里面有说有笑的,好着了,你别凑热闹了,跟我走吧!”
杜秉谦:“我凑什么热闹,我去看病人。”
蒙天赐:“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没看见里面聊得正投机吗?”
杜秉谦:“我说,你这个人,真的是!是看病重要还是聊天重要?”
蒙天赐想了想,点点头,道:“那你晚一会儿进去。”
杜秉谦歪头望了望他,狐疑道:“里面有什么非礼勿视的?我不方便进去?”
蒙天赐:“瞎说什么?”
杜秉谦:“那你这一副撞破奸情的做派,是什么意思?”
蒙天赐:“什么奸情,你这思想真是……也没有什么,就是觉得他们气氛很好,不想让你破坏。”
杜秉谦:“我怎么越看你越像媒婆啊,要不要给你嘴边点个痣,这个我在行……”
说罢,就要拿起手里一个黑豆一样的东西,就要往他嘴巴上沾。
蒙天赐左躲右闪,两人笑闹了一气,好像又回到了曾经的快乐时光。
这也许是这些日子,蒙天赐第一次敞开心扉的笑。
杜秉谦:“我看你对那金灵儿小姐的感情也不一般,如何……”
蒙天赐:“怎么就不一般了?”
杜秉谦:“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都栽倒在地上了,背上还背着她。”
蒙天赐:“义之所在。”
杜秉谦:“金灵儿小姐倒真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蒙天赐:“她确实是又聪明又善良,又乐观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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