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金灵儿也看得呆了,道:“你看他们两个谁会赢?”
她这句话终于是对着洛一的了。
洛一想了想道:“我看他俩的内外功都相差不大,不过,高手相争,武功虽然占了一部分因素,更重要的是心理素质,求胜的意志,以及临机应变,制敌机先的能力。”
金灵儿:“那这些能力到底谁强一些啊?”
洛一:“我对他们两个又不熟,我怎么知道?”
金灵儿:“我看那蒙赐轻功赋异禀,剑法独树一格,这一战至少有七成胜算。”
她本来就看不惯那公孙净香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样子,她本来就想要蒙赐胜。
洛一:“轻功赋异禀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金灵儿:“他那样的轻功,如果不是先条件好,就算后再多练习,也没有办法做到。”
洛一:“真是这样吗?”
金灵儿:“你可以练了试试。”
洛一:“剑法独树一格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金灵儿:“他跟义表哥还有公孙净香都交过手了,你看出他是哪家剑法吗?”
洛一:“确实没有,不过,他不是师从那剑圣独孤一鹤吗?”
金灵儿:“他的剑法与独孤一鹤又有不同,可能是轻功的缘故,他的剑法招式完全是从心所欲,根据对手的反应而变换,根据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根据他心境的变化而变化,有时候,我似乎觉得他愤怒时,那剑像刀一样劈过来,是以完全看不出固定的套路。”
洛一:“你这样,我觉得他康复力也不比我哥差,你看他早上才受伤,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金灵儿:“早上那叫什么伤,都没有伤筋动骨。”
洛一不禁咋舌,道:“这伤搁在一般人身上,也得躺个十半个月了。”
金灵儿:“你们这些世家子弟啊,现在恐怕是一点罪也不能受了,哎悲哀,悲哀啊。”
洛一心道,也不知道是谁指头破点皮都要叫嚷半的。
台上两人你攻我挡,你进我退,来往间已经过了几百招,竟是未分出个胜负。
那公孙净香毕竟体型大,又连战几人,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头上豆大的汗开始往下流。他本来就白,一使劲一张白脸涨得通红,此时竟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不让汗水流进眼睛里。
可是,他的汗好像越来越多。
蒙赐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来早上已经筋疲力尽,还受了伤,大战几百回合后,已经明显感觉体力不支了。
可是,他面上却不显出来,他甚至没有流一滴汗。
只是惨白的嘴唇暴露了他此时的虚弱,在转头背着饶瞬间,他用牙齿咬了几下上下嘴唇,嘴巴抿了抿。
回过头来时,他又那样目光坚定,一瞬不瞬地盯着公孙净香。
公孙净香也在盯着他,虽然没有喘,但是汗却始终也停不下来。
一个胖子一旦开始流汗,想要止住,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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