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应该也好久没练了”,她放下棋子抬眼,看赵哲新笑了一下。
刚才他们摆出棋牌的时候刘鑫浦也在屋子里,看着桌上放好的木质棋牌,眼神里的惊奇不是半点。
“不是好久没练了,是好久没这么练了”,赵哲新也回击,“卒”上前一步,也消去一子。
他现在下棋的时候少,就是偶尔在亭子里遇见了,当做消遣玩玩。哪里像现在,步步都要警惕为营。
“赵叔下棋总是留下一点,还是和以前一样。”
杜尔边说边走一步,等对面人着棋。曾经爷爷就有说过,赵叔的棋,细腻有,却不够干脆。
“留一点就留一点吧”,赵哲新当然知道他这个毛病,可是也一直没有想改:“万一狠心走了一步,又后悔了呢?”
杜尔垂眼看此时的棋局,她已经九年没摸过象棋了,却也不会忘记其中的规则。
“楚河汉界既然隔开了棋盘两边,就是明确划分了界限。连棋子都是两个样子的,当然是注定了对立关系,哪里会后悔?”
杜尔的声音低且轻,说话的同时“士”靠近了对方的“将”,步步紧逼。
赵哲新看着杜尔抬起来的眼睛,疑惑的看了一会儿。
要说杜尔下棋,赵哲新是知道的。能在十几岁就和杜海龙对棋,想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悟性。
可是今天杜尔走的棋,有些急了。
说是因为那九年没有动过象棋,可修棋养心,由棋看性。杜小龙她的性子,可不是这样。
“小龙,你有心事。”
思考一番,赵哲新说了出来。
“没有。”
杜尔否定,听赵叔接着说。
“都已经可以被我看出来了,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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