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午饭,小于上楼午休去了。
夏晓数清洗了些水果,泡了一壶上好的消食茶,陪着孟奇亭大夫在鱼池边儿上聊了一会儿。
“那位就是你们公司的常副总?瞧着气质挺不错的,可惜啊!他这病可是源自他母亲呢,不大好调养呢!”听闻那位患者就是“歧宝堂”的常副总,孟奇亭显得还有些惊讶。
“遗传?”夏晓数惊奇地问了一声。
“那倒也不是,有些话,不好当着他的面儿说,据我猜测,这位常副总的母亲应该属于那种心智甚高的人,当然,心气儿也非常高,一旦看准了某事,就会矢志不渝地坚持的那种人。”孟大夫随口解释了几句。
“听您这意思,常副总的母亲在临产前后伤过心神?心脉受损,从而直接影响到胎儿的健康?”略微迟疑了一下,夏晓数随口请教道。
“要不说你脑子超级好使呢!夏先生,你要踏踏实实静下心来学上几年中医,我们这些人八成会失业呢!哈哈哈……”说着说着,孟奇亭笑着夸了小夏几句。
“瞧您说的,我还真给蒙对了?”
“你说的没错,常副总的母亲行事过于专注,脑力耗损过度,伤了心脉,还牵动了肺气,直接影响到常副总的健康,也就是说,他打出生那天起,就已经伤了不少元气了。”
“那可得好好调养呢!”小夏随口回应道。
“尽力而为吧,你如果跟他爱人说得上话,不妨就此事跟她聊聊,一方面,看看我的诊断是否准确,说实话,遇上这种疑难病症,我也不敢保证我的诊断就百分百准确另一方面,象常副总所患之症,日常生活调养比吃药更容易见效,也是治疗的关键,估计他们之前的治疗方向多少有些失误,所以,方方面面的,大家可得好好沟通沟通呢!”孟奇亭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明白了!回头我电话联系她。”
“那行,若没其它什么事儿,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回屋躺会儿。对了,你得提醒一下常副总,最好将之前所服的各种药品先停用一段时间。”
“好的,好的!您快歇着吧。”
孟奇亭就手抓了一个大苹果,两个香蕉,起身回屋午休去了。
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阵儿,夏晓数回到一楼前厅,随手给管芗兰打了个电话。
“他自己一个人去的啊?这人真是的,说好了叫我的嘛!有些话,还是我说着方便。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孟大夫还真是了得呢!不瞒你说,我婆婆还真不是一般人,心志极高,精通数算,也是一位奇女子呢!孟大夫随手号号脉,就能预判得如此精准,真是神医呐!”电话那头,管芗兰连声惊叹。
“有些话,当着常副总本人的面不大方便说,所以,孟大夫委托我先跟您聊聊。”
“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老常是个大孝子,人前人后的,绝少提及关于他母亲的话题,孟大夫真是有心之人呐!夏先生,改天找个地方,我请孟大夫吃饭,咱们好好聊聊。”
“您也不必过于担心,听孟大夫的口气,常副总这病也只是特别耗费时日,另外,麻烦您提醒一下常副总,他平时所服用的种种中西药最好先停用段时间,这是孟大夫的意思。”
“好的,好的!我会提醒他的,夏先生,让你费心了,只要把老常这病根给除了,我们全家都记着你的大恩呢!”
“您言重了!没有您和常副总的信任,我现在还在乡下看守仓库呢,这往后呐,您就别跟我这么客气了。”小夏笑着回应道。
“呵呵……夏先生客气!你那边什么时候方便,给我打个电话,我请二位上清悦楼吃顿饭。”
“不瞒您说,孟大夫其实对清悦楼那种地方没什么兴致,他这人呐蛮实在的,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禺盛和,不知您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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