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在管制局。”
“吕茉,派你的人出去找,留下一个在家里。”
“你去哪?”
“她出去多久了?”
“大概一个小时……”或者更久……
亓官祤还未听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居然用了飞行术,这种极消耗体力的巫术。吕父站在书房的门口,怒不可遏。
亓官祤的心里像被石头压制,那里涌动着担心和烦躁,心里充满各种揣测。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了乌云,几声沉闷的雷声后,却还未见下雨。亓官祤知道,他必须快点找到净一。亓官祤手上的戒指闪出一道衰弱的白光,是——风面祤莲!
闪电的白光照漆黑的墙面上,一些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在净一的三面形成一个夹击之势。此时净一眼里的恐惧正中他们下怀。他们的手里拿着的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像饿狼在深夜亮出的獠牙,准备随时咬断眼前猎物的脖颈。眼前的猎物越是恐惧越会令他们血脉喷张。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将手中的刀对准净一的心脏狠狠地刺了过去,净一来不及多想,她本能的用手臂去挡……刀划破了她的手臂,温热黏重的血液从她手臂里冒出来,突如其来的痛楚顿时让她清醒起来……第一刀的失手反倒激起了他们凶残的本质,顿时,周围七八位黑衣人合围过来,手中的匕首直逼净一……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咒语,一句写在父亲手稿上的死亡咒语,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办法,可是,当她看见角落里的亓官祤的那一刻,她马上改变了主意……周围的黑衣人瞬间被他们身后的白光击倒,可是就在下一瞬,一个黑衣人应声而起,将尖刀刺进了净一胸口……这一刀,她明明可以躲过……她听见了亓官祤急切地呼喊,然后,她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模糊……
暴雨骤临,像决堤之口,天地顷刻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新闻大厦一名新来的工作人员捡到一份材料,当他看到材料内容的那一刻,他的眼里发出一道希望的光芒。在这里工作这么久,都只是报道一些可有可无的巫师的花边新闻,这着实令他懊恼不已。也许,这就是等待已久的机会。
新来的人员叫唐棣。
“林主编,您看看这本材料?”
被称为林主编的人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男人,他个子矮小,身体略显发福,可能是过多的脑力劳动,使得他的头顶脱发明显。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接过对方递来的材料,仔细地看起来。
“这可是个大新闻,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们是先交给法律执行司还是先登报?”他不想说是自己捡到的,这样会降低别人对自己工作能力的评估。
“发报。”
“好。”林主编的决定恰合他意。
“会是谁呢?”白浩宇回答道,“这件事除了你、我、璇主还有蝳伯……”按照推理,应该首先怀疑的是蝳伯。
“他们用的是刀……”
亓官祤听说净一无大碍之后,终于不似先前那么紧张。
“他害怕被我们查出来身份,所以不得不这样做!”白浩宇结合亓官祤刚刚说的话,继续分析道,“那几个人对付净一这样一个不会巫术的人,已是绰绰有余。”
“他知道二十年前的内幕?”
“不会吧,他要不是傻子,根本没必要暴露自己啊?”白浩宇说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对方如果知道甚至涉及过二十年前的事,只要他将当年的证据销毁完,就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嗯,这样做更有可能是故布疑阵,引我们进入调查!”
“会是谁?”白浩宇百思不得其解。
“除了净一,谁还这么想查清那件事,而且不惜用伤害净一来达到目的?”
“按照你的说法,不可能是……”白浩宇纠结着要不要说出那个名字,最后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怂恿,“费蔚南。”
“也不可能是蝳伯,”亓官祤思索的时候,用手揉着前额,“他不怕我们知道,没必要做得这么隐蔽。”
“既知道净一不会巫术,又知道净一的行踪,还要隐藏自己实力的人,会是谁呢?”白浩宇深感疑惑。
“难道是……”他没有说出心中的答案。而此时的白浩宇,也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近在眼前的人——吕茉!可是,吕茉的动机是什么?她确实有一个动机——亓官祤!白浩宇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推理的结果给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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