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这里能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而已。”净一指着前方,“那里是一座木质拱桥,下面应该是种荷花的,前面是花苑,里面开着四季的鲜花,肯定很漂亮……”
亓官起身,往净一指着的地方走去。
亓官蹲下,在泥土里找到几颗黑色的干涸的种子,这一发现,令他吃了一惊。
净一的直觉吗,还是她真的来过这里?
思之极恐。
“亓官羽?”
“嗯。”
“你手里拿的什么呢。”
“没什么。”亓官将手背在身后,将手里的种子完美地隐藏掉。
“明明手里有东西。”
亓官将手伸出来,空无一物。
净一看着亓官手上的泥土,默不作声地跟着亓官。
“怎么了,怎么最近这么频繁?”
净一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她按着头皮,使劲地按住。
亓官将净一抱在怀里,他将头窝在净一的脖颈里,他突然察觉肩上有着千斤重担,只觉举步维艰。
“亓官,我头好痛……”
“放松,放松下来……”亓官只得将净一抱得更紧,以此来舒缓她的疼痛。
人生众多劫难,唯独这情劫最是难渡。
“什么声音?”净一问亓官。
亓官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房屋在一点点地坍塌,突然的一声巨响,整个房屋全部倒下,只剩一片残垣。
“就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似得。”亓官喃喃自语。
静等你来,如今你已来,使命完成,我方可安心长眠。
“可能是木头长期在这种密闭的环境中,突然见到外来空气,才会如此吧。”净一解释道。
“快走。”亓官拉起净一,他自知此地不宜久留。
“亓官羽,等等……”
只见,之前的那副画卷自己滚了出来。净一顺手捡起它,追上亓官。
亓官拉起净一,向洞口飞身而去。
亓官刚刚落地,只见香案的位置也跟着下陷,下时,洞口被掩盖严实,一切归于起初。
“亓官羽,你说这位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如此神秘?”
“她是人类。”
“人类?”净一开始脑洞起来,“难道你们妖界将她抓来,幽静在此,唉,好凄凉啊,这跟人类养只宠物有什么区别,她会得抑郁症的。”
“抑郁症?”
“说了你也不懂。”
“快出去吧,不要多做停留,我先走了。”
“你去哪?”净一拽住亓官羽的衣角,“我害怕。”
“已经没事了,出了那道门就安全了,别忘了,这件事必须由你独自完成才行,我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好吧,可是东西我没拿到。”净一憋着嘴。
“给。”亓官划破手臂,将唇印在上面。
血迹留在亓官唇上。
亓官突然吻上净一。
良久,“好了,给你了!”
“流氓……”
亓官羽淡定地留下一个背影。
净一往亓官刚刚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道光亮。
出口在那,净一收紧手里的画轴,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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