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十年前的最后一战,是谁一开始就躺尸了?!”姬纳一戏谑,柴古只有嘿嘿嘿了。
片刻之间,我们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回忆——曾经那么意气风发,自信爆棚的年华,不也一样有出乎意料的不堪吗?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两夫妻好好地回去的!”我打破沉默。
“不行,你也要好好地回去,我们三个都要好好地回去!”姬纳的话总是让我的心又暖又跳,哪怕她嫁人了,哪怕她嫁给了兄弟。
过了北回归线,我们调转航向,避开航运繁忙的路线,径直南下赤道。
在过惯例的赤道节时,大家难得放松一下心情,人类军人与工作人员都聚集到甲板上,与家人们进行了远程全息影像载歌载舞的互动。
知道E国的高分辨率卫星一直在跟踪我们的动态,我们还在甲板上用列队方式,拼出挑衅性的词汇……
总之,航行到此,一帆风顺。
直到有一天,前方的无人潜艇发来消息:发现大型船舶的声呐回波!
终于古怪上门了,我心中冷笑一声。
我们有意避开了航运繁忙的航线。在广袤无垠的太平洋深处,非航运线路意味着可能上百万平方公里内都看不到人烟、船迹,除了偶尔来大洋深处碰运气的某条不怕死的远洋渔轮。
而能碰上这种渔轮,也堪比中彩票的运气!
我向一名舰载无人机中队长发令:派出一架无人机前去侦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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