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见此反应过来,立马跟上叫道:“齐兄,我帮你拎点!”
这一坛酒也就两斤左右,齐栩炀虽没有内力,但这小小的重量还不足以让他出丑,又见林羽这样说道,便出声道:“林兄墨兄去清风楼便可,在下有事不能奉陪了。”
就这样,拒绝了林羽跟墨子憂的跟随。
卿上在前缓步走着,不时仰头就那样喝上一口,直等到齐栩炀的步子跟上这才停下喝酒的动作,随后用衣袖微微擦擦嘴角,她微微侧目时,见齐栩炀看着自个儿的酒坛,似乎不解。
卿上轻轻摇头,未加言语,接着又举起酒坛仰头喝了一口,豪爽的模样不似郦都的名门闺秀那般,弱不禁风。
齐栩炀不知道,卿上这是习惯了如此喝酒,记得第一次喝酒还是五岁时,她偷了师父的一坛陈酿,灌了半坛下肚,她是整整醉了三天,那三天在后来的师父言语中,卿上都能感受到他那时焦忧的心。
往事又回想,卿上喟叹,又是一口酒下肚,轻轻摇了摇酒坛,清脆晃荡的声响昭示酒儿所剩不多了。
齐栩炀好似影子一般,无声无息,不出言打扰,拎着酒跟着卿上的步伐,不知不觉走出人群,踏上了石桥。
石桥下便是镜湖的水,再往前过几个小桥,便能看到夜空下的镜湖美景。
卿上对这里的地理位置自是不熟,见此时上了石桥,这边还有两处凉亭耸立,便寻了一处坐了下去,齐栩炀停顿一下,将十坛酒放在石桌上,并未坐下。
凉亭挺翘的一角垂下几股小绳编制的长绳,上面缀有一只木牌,上面繁体刻着“悠”字。
卿上这样注视着那角的木牌,将余下的酒悉数饮下,放下酒坛时,却见齐栩炀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似块木头一般。
嗯,确实像块木头,木讷呆板。
“谢谢了,你可以回去了。”卿上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超大的笑容,随后将酒坛往自己身边挪了挪,又伸着脑袋往酒坛处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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